白讓,他正是要趁著嶽子然不在,問他們話呢。
不過要和那老孫聊的話,鬼知道話題會歪到哪兒去,上次就差點扯到西夏某位青樓女子的床上功夫。雖然他心中也有些遺憾這話題居然被李舞娘那丫頭給打斷了,不過現在還是明智的選擇問白讓為好。
少年搖了搖腦袋心中想著這些,抬頭問:“我姐夫教你們劍法之前,一直讓你們扎馬步嗎?”
白讓納罕的問:“怎麼問起這個來了,不會是你也紮起馬步來了吧?”
見少年點了點頭,一旁受過罪的孫富貴立刻幸災樂禍的胡扯著說道:“小子,好好努力吧,扎馬步功夫是我們劍派的精髓,得扎九九八十一天後,才有資格學習劍法。對了……”
“什麼?”少年吳鉤見他鄭重其事的樣子,忙問。
“雖然我師父沒承認,不過既然你已經深得了我們劍派真傳,也算是他老人家的徒弟了。來,叫聲師哥聽聽。”
……
“果然還是白大哥靠譜。”吳鉤看著說話跳脫的孫富貴,暗暗想道。
(感謝zt3383908童鞋的打賞,另外童鞋們不要等第二更,因為在兩三點以後了。)
第九十章火氣太大
白讓拍了拍吳鉤的肩膀,說道:“既然讓你扎馬步,你便扎吧,千萬不要像某人,在浪中站都站不穩,更不說用劍了。”
少年眼前一亮,狠狠地點點頭,上次嶽子然帶孫富貴與白讓到湖浪中練劍,他也跟著去看了,著實是給他留下了許多震撼,也看到孫富貴在浪中吃了不少苦頭。
白讓轉身向水下走去,留下吳鉤與孫富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日頭漸漸西移,晚霞灑在湖面上,被波浪打碎,在水面上起起伏伏,煞是好看。遠處的竹林中不住的有鳥兒飛過來,在這裡覓食。其中便有一隻,落在菱葉之間,悠閒的漂在水面上,偶爾會用紅鳥喙去啄散落在碎金,雖然什麼也沒有得到,但還是玩著不亦樂乎。
一葉扁舟從它身旁劃過,也沒有感覺到。直到一個聲音在它耳邊炸響:“有鬼,有鬼。”
鳥兒自然受驚,拍起翅膀濺起一大片水花便向遠處竹林飛去了。
“嘖?”嶽子然被水花濺了一臉,惱怒的驚醒過來,見白鸚鵡正耀武揚威的衝著天上的一隻鳥喊著“有鬼,有鬼”,立刻便明白髮生了什麼,斥責了它一句:“狗仗人勢。”
孰知這廝只記住了一個字,不斷的對嶽子然反駁的說著:“狗,狗。”
說不過它,最後嶽子然只能悻悻然的在與鳥的爭鬥中敗北。
“誰?”突然從旁邊蘆葦包圍著的洲上鑽出來的一個身高體大,滿臉鬍鬚的大漢。
嶽子然見他一身邋遢的樣子,立刻便認出他是自在居八大家中的康樂,他們這幾天都來拜訪過嶽子然。
嶽子然打招呼說道:“呦,是六哥啊。”
大漢見了他,臉上尷尬一笑,行了一禮說道:“是公子啊,來這裡玩。”
嶽子然剛要回答,那傻鳥卻衝著大漢不住的喊起來:“狗,狗。”
大漢臉上音容定格了。
嶽子然只見過康樂一面,以為他要發怒,忙開口要為傻鳥解釋,卻見康樂耷拉了腦子:“我說,公子這都被你發現啦?”
發現什麼?嶽子然愣住了,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便很聰明的沒開口,只是讓傻鳥繼續喊著。
卻見大漢頗為無奈的揮揮手說道:“好了,好了,公子,別讓它喊了。這狗呢我已經殺了。賠呢,我是賠不起,要不您把這死狗給苟二哥拿回去?不過也不好拿,我已經燉上了。”
“狗肉,燉上了?”嶽子然的腦海中頓時閃過幾個詞,卻惟獨漏掉了苟二哥這名字,當即將小舟划過去,說道:“六哥,你做的不地道啊。”
說著便上了小島先康樂一步進了蘆葦叢後面的小洲,看到在一片空闊地帶,康樂用幾塊石頭搭了一個簡易的灶火,旁邊放著些乾柴,一口鐵鍋上此時在火上面冒著熱氣,煮著大塊大塊的鮮肉。
“不錯,不錯。”嶽子然連連讚道,回頭對康樂說:“六哥你不地道啊,怎麼能一個人吃這麼多呢?”
康樂傻眼了,隨即醒悟過來,原來公子也是一位同道中人,忙說道:“我可不是一個人。”見嶽子然要動手忙阻止道:“別急,還有一位呢。”
正說著,從另一旁的蘆葦叢中鑽出一個人來,口中說著:“老六,這可是尚好的調料……”接著便看到了嶽子然,“嶽小子,你怎麼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