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理會父親對自己的責怪,氣喘吁吁的說道:“父…父親。天龍寺讓我們查的那個當年殺他們十幾位好手的殺手找到了。”
陸官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起身子來問道:“什麼?是誰?你怎麼查出來的?”
陸展元接過僕從的一杯涼茶。一飲而盡後說道:“父親,你還記著前些日子被滅門的慶元府金刀王元和其他鐵掌峰的勢力嗎?”
陸官人點點頭,說道:“知道,這些事情不是丐幫做的嗎?要我說這些江湖人物最沒王法,動不動便滅人滿門,這樣下去,這些江湖人遲早會釀成大禍的。”
陸展元沒顧上附和陸官人的抱怨,抹了抹嘴唇上的水漬。說道:“我在檢視他們傷口的時候發現,它的痕跡與天龍寺大師描述的一般無二,便是出刀的姿勢與角度也與大師詳細描述的一模一樣,很明顯,殺死他們的人便是當年大鬧天龍寺的人。”
“這人是誰?”陸官人上前一步問道:“天龍寺與我們陸家交情匪淺,如果能夠查出此人是誰的話,當真是幫了天龍寺大忙了。”
陸展元點點頭,神秘莫測的說道:“經過我多次打探之後,我已經查出此人是誰了。我若說出來,絕對會讓父親大吃一驚。”
“到底是誰?”陸官人不耐煩的問道:“到這時候了。你還賣什麼關子?”
“這人正是丐幫的新晉幫主,東海桃花島島主黃藥師的東床快婿。嶽子然!”陸展元斬金截鐵的說道。
“嶽子然?”陸官人皺了皺眉眉頭,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番對話:在下嶽子然,因好些杯中之物,所以取表字昔酒,親近之人便叫我酒哥。“是他!”陸官人一想到此人曾與自己和天龍寺僧擦肩而過,便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怎麼?”陸展元有些奇怪,問道:“父親,您認識他?”
陸官人感嘆的將當時與嶽子然碰面的事情告訴了他,爾後說道:“當初天龍寺高僧便對嶽子然頗多懷疑,只是那時候他用劍,所以錯過了。卻沒想到轉眼間,他已經成為了丐幫幫主,這下天龍寺想要報仇,卻是有些難了。”
陸展元說道:“丐幫幫主又怎樣?天龍寺實力也不差吧,一燈大師現在好歹也是天下無絕之一呢。更何況我聽說王重陽在生前,還傳功與一燈大師了呢。現在一燈大師與其他三絕相比,武功恐怕只高不低吧?”
陸官人皺著眉頭問道:“這些事情你都是聽誰說的?”
陸展元笑道:“是我在大理國遊歷的時候,聽一燈大師弟子武三通的義女何沅君說的。”
陸官人看他臉上不同尋常的神情,皺著眉頭問道:“之前不是聽你說喜歡上一位姓李的姑娘嗎?怎麼去西南一趟,又改變主意了?你小子別整天拈花惹草的,小心日後為陸家帶來災禍。”
陸展元苦笑道:“父親,哪有?我剛與那何姑娘認識三天,便被您快馬加鞭的家書給召回來查探天龍寺的事兒了。”
陸官人顯然不相信他,冷哼一聲說道:“剛認識三天?剛認識三天就把一燈大師學武這般隱秘的事情告訴你了?”
陸展元打了個哈哈,急忙轉移話題,問道:“一燈大師現在的實力,完全在洪七公與黃藥師之上,如果天龍寺要找嶽子然報仇的話,完全不需要顧忌這兩人,他們總不能一起出手吧?”
陸官人冷哼一聲,說道:“一燈大師遁入空門之後便不再管江湖上這些恩怨了。再說,你以為丐幫真的是軟柿子任由天龍寺捏嗎?他們可都是敢公開造反大金國的人,沒幾把刷子誰敢這麼幹?”
“還有那嶽子然,幾年前便可以一把刀將天龍寺鬧個天翻地覆,好手盡損,現在有了洪七公與黃藥師的教導,更不知道達到何種地步了呢。”陸官人冷靜的分析道,希望陸展元不要因為家裡與天龍寺有些交情便變狂傲。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天龍寺這個訊息?現在丐幫聲威最盛,裘千仞都縮到鐵掌峰避其鋒芒了。”陸展元只能說道。
“說,為什麼不說?”陸官人說道:“至於如何作抉擇是他們的事情”
“想來他們的事情如果鬧大了,到最後還是要驚動一燈大師、黃藥師這些人的。依這些高手的性子和交情來說,估計最後還是和解。”陸官人仍舊坐下餵魚,口中緩緩地說道。
“對了,天龍寺現在也派人到鐵掌峰去了,現在我們告訴天龍寺的話,他們在鐵掌峰豈不是便要與丐幫鬥起來?”陸展元說道:“那樣不就白白為裘千仞那廝添一助力了嗎?”
“不錯,”陸官人說道:“裘千仞這人通敵賣國,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