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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年是四十二人。兩者相加,不多不少是七十二人。瞧你這般學而不思,嘿,殆哉,殆哉!”

嶽子然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般牽強附會胡解經書的言語,聞言低聲問道:“你這些歪理從哪兒學來的?不會是和岳父大人學的吧?”

黃蓉驕傲的昂起頭,輕聲道:“當然不是,小時候爹爹逼我讀書的時候,我胡想出來的,當時爹爹聽了都辯不過我呢。”

書生聽了黃蓉的解釋,也是不由地啞然失笑,心中暗服她的聰明機智。笑道:“小姑娘果然滿腹詩書。佩服佩服。你們要見家師。為著何事?”

黃蓉心想:“若說前來求醫,山下的漁人說過縱然七公他老人家受傷至此,他們也不會通報的,想必這書生也會多方留難。可是此話又不能不答,好,他既在讀‘論語’,我且掉幾句孔夫子的話來搪塞一番。”

於是黃蓉從嶽子然背上掙扎的下來,深怕嶽子然站在石樑上會勞累。

嶽子然攙扶著黃蓉。聽她說道:“聖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君子者,斯可矣。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書生破覺有趣,仰天大笑半晌方止,說道:“好,好,我出三道題目考考你,若是考得出,那就引你們去見我師父。倘有一道不中式。只好請兩位從原路回去了。”

黃蓉道:“啊喲,我沒讀過多少書。太難的我可答不上來。”

書生笑道:“不難,不難。我這裡有一首詩,說的是在下出身來歷,打四個字兒,你倒猜猜看。”

黃蓉道:“好啊,猜謎兒,這倒有趣,請念罷!”

嶽子然見那書生捻鬚吟唱,心中不由地一陣苦笑,命運總是驚人的相似,雖然他們上山時經歷了一些不同,但書生出的問題還是與書中相同,被黃蓉輕易的解了出來。

三題解罷,書生大驚,他本以為這三道題頗為難猜,縱然猜出,也得耗上半天,在這窄窄的石樑之上,這兩人武功再高,只怕也難以久站,要叫二人知難而退,乖乖的回去,豈知黃蓉竟似不加思索,隨口而答。

書生不由地站起身來,長袖一揮,向黃蓉一揖到地,說道:“在下拜服。”,

黃蓉回了一禮,笑道:“見諒了。”

書生若有若無的苦笑一聲,轉身縱過小缺口,道:“請罷。”

嶽子然站著靜聽兩人賭試文才,心中早已經知道黃蓉會勝了,因此見那書生讓道,心中沒有絲毫的驚訝,背起黃蓉稍微一提氣便越過了缺口,在那書生先前坐處足尖一點,又躍過了最後那小缺口。

書生見嶽子然負了黃蓉履險如夷,心中也自嘆服:“我自負文武雙全,其實文不如這少女,武不如這少年,慚愧啊慚愧。”側目再看黃蓉,只見她雖然臉色慘白,但卻洋洋得意,想是女孩兒折服了一位飽學的狀元公,掩不住心中的喜悅之情。

書生心想:“我且取笑她一番,好教她別太得意了!”於是說道:“姑娘文才雖佳,行止卻是有虧。”

黃蓉道:“倒要請教。”

書生道:“‘孟子’書中有云:‘男女授受不親,禮也。’瞧姑娘是位閨女,與這位小哥並非夫妻,卻何以由他負在背上?孟夫子只說嫂溺,叔可援之以手。姑娘既沒有掉在水裡,又非這小哥的嫂子,這樣揹著抱著,實是大違禮教。”

黃蓉聞言頓時心中有些無言,她心中原本是沒有這些禮教大防概念的,不過因為與嶽子然之間羞人的事情做的多了,此時聽書生打趣反而不知道怎麼辯駁了。

嶽子然聞言為黃蓉解圍道:“‘嫂溺援之以手’尚且謂之從權,何況未婚妻乎?況且孟夫子最愛胡說八道,他的話怎麼也信得的?”

書生顯然受儒家文化荼毒頗深,受不得別人說儒家亞聖孟夫子半點不好,聞嶽子然言頓時怒道:“孟夫子是大聖大賢,他的話怎麼信不得?”

“呃。”嶽子然略微遲疑,他來自千年以後,《論語》之類的儒家典籍讀之甚少,到這個世上後更是沒有讀過幾天書,能夠識得繁體字書籍,寫出一手別人看得懂的繁體字已經是很努力了,哪有什麼可以引經據典為自己辯解的話。

黃蓉最見不得別人對嶽子然生氣,笑吟道:“乞丐何曾有二妻?鄰家焉得許多雞?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

書生頓時怔住了,呆在當地,越想越對,半晌說不出話來。

黃藥師對聖賢傳下來的言語,挖空了心思加以駁斥嘲諷,曾作了不少詩詞,這首詩便是黃藥師所作的用來諷刺孔孟的。

孟子講過一個故事,說齊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