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那都是賺的非常之多,同時給到張林泉同志身上的好處也自然不少。
這些人當中不是有身份就是有地位有錢的,這次被烏金膏同時的請來,當真是十大的面子,木頭微笑的走了過去,烏金膏熱情的抱著他,胡云清和張林泉兩人也是微笑的打著招呼,就只有斧爺一人,板著臉,或許是還在為下山虎的事情耿耿於懷吧,雖然說這次烏金膏出面,他也肯定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但這些身處黑道的人,自己的兄弟在監獄裡面被欺負,怎麼樣看都覺得是失了面子,何況他還是大名鼎鼎的雲城斧爺,自然更是心裡堵得慌,只不過木頭這些年也實在是為了擺平了許多的事情,所以在木頭坐下以後,還是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五個人圍席而坐,服務員則是殷勤的送上了選單。
烏金膏很有分寸,特意選在這個地方接待這些人也是有目的的,畢竟這些人當中很多一部分都是屬於政府,如果去到一些不入流或者是不太‘乾淨’的地方吃飯,難免惹來閒言閒語,而春風酒樓就不一樣了,是人都知道這個地方最有名的就是菜好吃,其他的服務一概沒有,這種場合最適合的就是這類人消費。
烏金膏拿出大前門,分發給了眾人,頓時房間裡面便雲裡霧裡,配上那些古樸的傢俱就跟人間仙境一般。
有錢就是不一樣,烏金膏是這裡的常客,春風酒樓自然知道,加上斧爺等人身份都是不一般,很快的,酒菜便上桌了,酒自然是香醇的茅臺,而菜則是酒樓的招牌菜,價格貴的離譜,烏金膏招呼著眾人開動起來,其實眾人的心思都根本沒在酒菜上,來到這裡都有自己的目的,烏金膏是為了給斧爺一個臺階,放沈三拳一馬,而木頭張林泉胡云清三人則純粹是為了交一交朋友,聊一聊家常,畢竟黑與白的結合才能走的更遠嘛。
烏金膏知道斧爺神通廣大,自然看不上小小的錢財,而當今雲城最賺錢的便是土地和煤礦,所以把胡云清和張林泉兩人請來,也算是為斧爺拉了一下線,各種好處有多少,也只有他們自身體會了。
酒過三巡,烏金膏不免回到了正題上,畢竟這一次主要還是為了沈三拳,他舉起杯,看著斧爺,笑著說道:“斧爺,三拳是我侄子,這次跟老虎兄之間恐怕是一個誤會,改天有機會讓他們也喝一杯,這事就算了了,還望斧爺給個面子。”其實他跟斧爺之間早就談妥,現在說出來只不過是要在座的這些人做個見證,也算是斧爺賣了自己的一個人情。
斧爺心知肚明,烏金膏這次給的好處讓他還是十分滿意的,見事情已經如此,從醫院方面來的訊息確認下山虎也只不過是皮外傷,當下笑著說了一句客氣,仰頭喝完,見斧爺在興致上,木頭也舉起了酒杯,首先‘檢討’了一下自己的錯誤,然後一飲而盡,烏金膏見目的已經達到,自然就不再談論沈三拳的話題,繼而轉向了賺錢方面,這一點符合所有人的心意,斧爺更是和胡云清,張林泉談的不亦樂乎,烏金膏最後則是試探性的問木頭:“長峰兄,不知道三拳那小子什麼時候能夠出來?”
木頭早已經打定主意,明天一大早就頒佈釋放令,現在烏金膏提起,正好可以再次的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頓時壯著酒氣,笑著說道:“一切走程式嘛不是,只不過金爺既然這樣說了,我又仔細的調查了一番,明天一早就可以釋放。”這句話說的冠冕堂皇,既給了烏金膏的面子,又用一個調查把自己開脫了出來。
烏金膏知道木頭的用意,頓時走到後面的一處木櫃旁,開啟,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鼓鼓的包裹,放在木頭的手上,“長峰兄,算我請兄弟們喝茶吃飯的,謝謝他們照顧好了我家侄子啊。”
“不敢當,不敢當!”木頭嘴上如此,手卻快速的接了過來。
眾人又熱熱鬧鬧的喝了一個多小時才散場,斧爺被保鏢送回了家,烏金膏則是相擁著胡云清張林泉兩人一道而去,木頭繼續坐在局裡的車上,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第二天木頭早早的起床,現在烏金膏和斧爺方面的事情已經搞定,不管做什麼都面面俱到的他自然不會忘了還有一個徐愛萍,雖然他知道這個菜刀夫人並不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但她既然打電話叫自己調查,當然還是要回復的。
“徐秘書嗎?早上好啊!”木頭微笑的在電話旁說道。
“沐所長啊,這麼早什麼事嗎?”徐愛萍剛剛起床就接到了木頭的電話。
“沈三拳的事情調查好了,一切都是那些流氓的問題,今天就可以釋放了。”
“沐所長的辦事效率就是快啊。”
“那裡那裡!身為警察就應該為人民服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