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這些人眼中的時候,他們還是沒有把眼前這個醜臉男放在心上,農貿市場的刀疤哥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幹什麼呢?”手電筒的燈光再一次停留在沈三拳的臉上。
“拉煤!”沈三拳冷靜的說道,同時雙拳緊握,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拉煤?哪一家啊?”
“大洪洗煤廠。”
“喲,又是個不怕死的。”為首的青年絲毫沒有想到沈三拳說話如此的乾脆,基本都是在他說完的同時,沈三拳馬上就接了下來,不慌不忙,不卑不亢,絲毫不像他今天見過的其他司機。
“哥們,你難道不知道大洪洗煤廠的煤不能拉嗎?今天大過年的,看你也是雲城人,把煤倒了,哥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行,村裡等著煤做飯,沒有煤拿什麼做。”沈三拳儘量的忍住性子,他倒要看看這群霸道到了極點的傢伙到底還能整出什麼破道理。
旁邊的小釋靠在拖拉機的旁邊,手已經慢慢的伸向了插在煤堆中的菜刀。
沈三拳的一句不行,頓時引起了所有流氓的不滿,他們心有靈犀的走了過來,將五個人團團的圍住,手中的武器都是鐵製的傢伙,碰則傷,擦則倒。
農貿市場一戰,四人對付四十人尚且殺的別人落花流水,今天才區區的十多人,恐怕場面會更加的壯觀吧。
“倒不倒?媽的!”流氓們的鐵棍已經舉到了沈三拳的鼻子旁了。
“不倒!”沈三拳緩緩的說道,同時右手果斷的出擊,一把抓住了伸在自己面前的鐵棍,左手握緊閃電一般的擊打在為首流氓的眼睛上。
沈三拳的出手就是訊號,小釋第一個拔出菜刀,衝了過去,他跟沈三拳那是從小打到大的黃金搭檔,默契程度簡直就可以用左手跟右手來形容,沈三拳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他都能夠從中看懂一切。
刀疤和初八兩人從煤堆中抽出鋒利的砍刀,對著迎面而來的流氓就是一個狠劈,這群禽獸對付那些嚇到屁滾尿流的人經驗倒是很足,可那曾見過如此犀利的對手,何況沈三拳等人都是有備而來,拉這車煤也就是為了讓他們上鉤,(W//RS//HU)沈三拳故意不一下車就開打,為的就是好好的見識一些這些人到底有多囂張,此時這群流氓的行為已經深深的惹怒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沈三拳等人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刀過流血,拳過斷骨。
十多個流氓論實力根本沒有多少,壯著手中的武器嚇人而已,如何是這群身經百戰人的對手,還沒有一分鐘,就已經丟盔棄甲,滿地找牙。
初九雖然沒有武器,可是下手卻是極其的狠,一是長期在部隊的關係,那些戰友的實力也是不弱,一般自己都會全力而為,而此時由於出手的習慣加上李子斷手的怨恨,那群流氓的下場可想而知,在他手下接觸過的人不是斷手就是斷腳,有的脖子歪在一邊,躺在地上不斷的掙扎,初九一個人就整整擺平了五個手拿鐵棍的流氓。
這是一場絲毫沒有懸念的對戰,沈三拳這邊以一面倒的壓倒性局勢取得了最後的勝利,望著趟了一地的流氓,小釋伸出手指不斷的點了起來。
“三哥,一起十三個混蛋,一個都沒跑掉。”說完這些話,小釋還餘猶未盡,見到那個聲音比較響亮的軟骨頭,就是狠狠的一腳。
刀疤重新將砍刀插在煤堆裡,“孃的,也太差勁了吧,就倒下了?”
不少流氓抱著手抱著腳,除了被初九傷害的人以外,其他的全部見血,好幾個已經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著沈三拳等人一步步的靠近,趕緊用屁股挪著步子,靠在拖拉機的旁邊。
“誰叫你們來這裡攔車的?”沈三拳蹲下身子,看著為首的混混,輕輕的說道,這小子一臉的血,一隻眼睛完全的腫了起來,黑乎乎的一團。
見沈三拳說話,這小子擼了擼嘴,沒有作聲。
‘啪’的一聲,沈三拳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頰上,“說不說?”
為首的流氓唯一的一個眼睛裡淚水都在打轉了,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哥,我們也是收錢的,至於是誰我們也不知道啊。”
“那誰給你們發錢?”
“牛哥給我們錢。”這小子終於是老實了,哆哆嗦嗦的回答。
“什麼牛哥,說名字。”沈三拳一瞪眼,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不說清楚接下來肯定還要受罪。
“牛,牛癩子,真名我是真不知道啊,大哥。”為首的流氓已經哭出聲來了。
“你。媽的,還哭。”刀疤衝了上去,左右開弓,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