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點怒氣,“阿東,沈三拳,刀疤,烏金膏都不是我擔心的問題,你們愛怎麼鬧怎麼鬧,現在我最後一遍勸你,這次牛癩子惹到的人是個通了天的人物,別說是你,就是整個雲城都惹不起,過段時間你要搶煤廠也好,想找沈三拳報仇也罷,我都不管,但是你現在出手,別怪我沒提醒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東榔頭心裡咯噔一下,木頭是什麼樣的人他怎會不瞭解,輕易不會發脾氣,而且還有點為著自己,現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真的是牛癩子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惹到了天上的如來佛。
東榔頭冷靜了一會,終於緩過氣來,輕輕的說道:“沐大哥,我聽你的。”
木頭長長舒了一口氣,現在的雲城最好就是風平浪靜,等到夕衛國的氣消了,事態穩定了,就可以恢復到以前的日子,自己照樣做自己的所長,拿著好處享受這來之不易的人生。
“阿東,你忍耐一些時日吧,我估摸著兩三個月之後,等事情平息了,我就通知你,到時候張大洪的煤廠你想什麼取就什麼取,豈不痛快。”
東榔頭點點頭,心裡還在思索著到底是誰能讓雲城如此的翻天覆地,不過小心使得萬年船的他還是決定聽從木頭的安排,張大洪,就讓他多快活一點日子。
只要不影響自己的仕途,木頭管你誰死誰活呢,夕衛國這一關一旦過去了,東榔頭定會跟烏金膏相鬥在一起,到時候無論哪個勝出,自己都能分一杯羹,何樂而不為。
第一百二十章 保鏢
醫院方面有烏金膏看護著,在沈萬元有限的日子裡,烏金膏決定寸步不離,好好的陪伴他走完最後的時光,這也為沈三拳留下了充足的時間,現在缺少了沈萬元的南崗村,最高指揮權就落在了小刁民沈三拳身上,沒有他,南崗村群龍無首。
日子照樣還是要過,沈三拳有他的大棚基地,小釋沒事可以找找北崗村的小痞子打架,初八最近迷上個自由搏擊,在初九的調教下已經突飛猛進,所缺少的也只是火候和力度,只有刀疤,閒著無事,農貿市場的形勢已經穩定的不能再穩定了,現在大家都知道,農貿市場只有一個主,那就是刀疤哥,講打,刀疤哥敢,講兄弟,那更不用說,手拿鳥銃小刁民沈三拳可是和刀疤一起出生入死過,還有當日那個光著頭手拿兩把菜刀砍人的小妖僧,這些人都是敢殺人的主,所以農貿市場現在就是刀疤的天下,別人不會窺視,甚至連這個想法都沒有。
人總要去找尋一些事情,現在的刀疤就是這樣,閒中求忙。
去了一趟南崗村,沈三拳忙的不可開交,帶領著一群老大娘奮戰在大棚基地裡面,連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刀疤無奈又四處打聽小釋的訊息,有個七八歲的小屁孩跑了過來,指指水庫的對岸,“小釋哥哥和北崗村的沈小耕去打架了,幾天沒見人影。”
真是個瘋和尚。
回到農貿市場,刀疤繼續找尋初八初九,終於在農貿市場一個破爛的倉庫裡面發現了這兩個人的蹤影,寬大的場地裡樹立著好幾個木人樁,沙袋,還有一個小型的像格鬥場一樣平臺。
“這啥玩意?”刀疤問道。
“擂臺!”初八笑著說道,“有幾個兄弟都喜歡訓練了,說打起架來實用,小九就充當了臨時的教練。”
“哦,這木頭人做什麼的?”刀疤過去踢了兩腳。
“詠春,練習詠春的。”
“詠春,初九那小子還懂得詠春。”
“一點點。”
初八看著刀疤問這問哪,有點奇怪,“刀哥,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閒的慌,看看你們在做什麼?”刀疤晃著腦袋。
初八投來一個鄙視的目光,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閒的蛋疼嗎?
“那我可沒功夫招呼你,我訓練了啊,刀哥。”初八走向沙袋,繼續揮汗如雨,這是初九給他定下的作業,一天擊打二千下,一下都不能少。
‘砰砰’聲不絕於耳的從破爛的倉庫裡傳了出來,刀疤沒有絲毫的興趣,點著一根菸,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奶奶的,到底有什麼事可以做啊?”刀疤真想對著天空大聲的呼喊一句,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刀疤也想過找別人的麻煩,可是最近雲城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是那些三流貨色都出現的比較少,而且整天在大街上都能夠看到警察的巡邏還有裝備精良的武裝部戰士。
再次的逛了一遍不大不小的農貿市場,刀疤實在是找不到一處可以留戀的地方了,端坐在茶鋪裡,對著房頂發呆。
突然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