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少知道一點道上的風吹草動,見陰狼如此一說,趕緊問道:“二弟,難道金多利的事情是真的?”
“那還有假,當是我就在場,而且刀疤那小子的手指還是我砍掉的呢。”陰狼說到此處,有點得意,孃的,好歹哥也威風過。
“怎麼?兄弟幾個怕了?”陰狼故意刺激兩人。
“怕,怕啥,那天在酒廠要不是那小子跑的快,早就給我們滅了,還輪到現在。”阿豹耍狠起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下山虎卻摸著肥胖的下巴,心裡忐忑不安,沈三拳的兇狠他是知道的,現在又牽扯到烏金膏,他還真不敢這麼快下決定。
陰狼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了解阿豹,這小子衝動,沒什麼頭腦,自己一吆喝定會拍馬就上,而下山虎卻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要不是靠著斧爺的關係狐假虎威,這小子早就該上街撿破爛了。
陰狼看著兩人,再次的一笑,“大哥,三弟,殺沈三拳只是其一,更大的甜頭還在後頭呢?你們想想,農貿市場刀疤那小子現在可謂是風頭正盛,又跟沈三拳好的不得了,這次我們殺沈三拳,他肯定會來幫忙,只不過,我們在暗,他們在明,只要計劃好,不但沈三拳沒命離開,就連刀疤也要一併解決,殺沈三拳,有三千,這都是小意思,關鍵還是刀疤的地盤,大哥,你打農貿市場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該知道那裡是塊肥肉,一旦搞定兩人,我們三兄弟坐擁農貿市場,以後還不是財源滾滾?”
“可是金爺知道了該怎麼辦?”下山虎有點擔心。
“金爺?大哥你還擔心他,這老小子是有點實力,只不過再怎麼樣也要給斧爺點面子不是,斧爺縱橫雲城幾十年,擺平他還不是小事一樁,再說了,我們搞定沈三拳和刀疤,可以把責任全部推到沈三拳身上,就說他為刀疤出頭,死有餘辜,烏金膏對沈三拳有點照顧,對那刀疤可是沒有半分情誼。”陰狼引誘著兩人,口沫橫飛。
“大哥,你再想想,如果烏金膏有百分百的把握吃定斧爺,那他還用得著在春風酒樓擺酒道歉嗎?”下山虎在梁山監獄的事情,現在道上不知道的人已經很少了,只不過大家都會所有的‘功勞’算在刀疤的頭上,而沈三拳,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小農民,一筆帶過。
“二弟說的有道理。”下山虎點點頭。
“大哥,幹吧,刀疤那小子對我們三兄弟也有仇怨,一天不除,早晚是個禍害。”阿豹惡狠狠的說道。
“三弟說的極是啊,大哥,現在的刀疤勢力越來越大,一旦跟沈三拳聯手,有烏金膏那老小子在後面撐腰,到時候還真不好對付,現在他就敢跟我們叫板,以後還不踩在我們頭上拉屎?”
陰狼死活都要拉著下山虎,他的算盤打的極好,萬一真出什麼意外了,還有斧爺那大靠山在後面不是,他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下山虎一命嗚呼。
“大哥,別猶豫了,二哥說的全對啊,現在可是好機會。”
下山虎把煙重重的按滅在桌子上,一拳頭砸了下去,“孃的,幹就幹,沈三拳那小子我也早就想報仇了。”
陰狼一聽,心裡高興不已,“那就這樣說好了,明天當圩,沈三拳必定會去市場,到時候我們準備好人手,衝上去便滅了他,還有刀疤,怎麼樣也不能讓他活過明天,大哥三弟要小心,那小子可是會拼命的。”
“怕他,我們人多,明天就要他見血。”阿豹看著陰狼,“不過先說好,二哥,事情完了,先不說地盤,那三千可是要平分的。”
陰狼一聽,心裡又點不爽,嘴上還是笑著說道:“錢自然不會少了兄弟們的,一旦僱主給錢了,我便給你們送去,至於農貿市場嘛,我們三兄弟將來一塊經營,發財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這三個混蛋算盤倒是打的好,還沒得手呢,就在商量著如何瓜分刀疤的肥肉。
“二弟,那你說明天什麼時候動手?”下山虎對於戰略還有點自知之明。
“人越多越好,現場混亂一片,誰知道是我們下的手。”陰狼陰險的笑道。
阿豹聽後連連點頭,這三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人多會不會傷及無辜更加不是他們考慮的範圍,趁亂殺人,殺了便跑,一旦派出所的人追究下來,只要沒逮著,老百姓又那個會去指證,再說刀疤也是個道上混的,派出所自然會考慮各方面的因素和壓力,道上的仇殺,能不管儘量不管,睜隻眼閉隻眼才能相安無事,木頭所長近幾十年都是保持這樣的作風才一直安安穩穩的混到現在。
三人各自回家,準備好一切,召集好所有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