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的答案,當然,客觀的條件是有的,但是別忘記了後面還有主辦方在控制著,在最大利益的前提下,場上的所有參賽者他們都可以控制,讓你贏你就贏,讓你輸你便輸,這個世界沒有人不喜歡錢,只要跟參賽者商量好,什麼都是有可能的,只不過生死擂臺非同一般的比賽,參賽者也不是一般的人,這些人有很多是為錢而來,但是也有那麼一些純屬是為了殺人的快感而來,這種人根本不會受主辦方的控制,所以在利益受損的前提下,主辦方不排除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比如下藥,讓參賽者在一瞬間失去所有的戰鬥力,說來說去,這些比賽的盈利性質都是一點,那便是背後有人控制。
今天鬼烈的勢頭真的很猛,或許是這個驚豔的出場造型,也或者是齋節留給別人的印象實在太大,反正壓他贏的人很多很多,在現場下注的人當中,幾乎就佔到了百分之九十,而在外圍的那些大財主裡面,也有好幾個買了他贏,這樣一來,主辦方就只能跟鬼烈說一聲抱歉了,他,絕對不能贏得這場比賽,要不然,賠都要賠死他們。
參賽者出場之後,還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這段時間你可以安心的休息,也可以補充能量,也可以跟別人討論一下格鬥方面的技巧或者是殺人的快感,總之,這一個小時是屬於你的,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生死擂臺舉辦了二十多年,以前也有過買一個人的比例很大的這種問題,不過像今天一樣這麼大的比例的卻是很少,買鬼烈贏的人的資金舉辦方稍微估算了一下,得出了一個讓人恐怖不已的資料,那便是買鬼烈贏的資金佔到了總資金的百分之七十,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舉辦方的高層震動了,生死擂臺不為別的,就是要賺錢,此時發生到了這樣的地步,答案很明顯,鬼烈必須輸。
當然,輸也要輸的像,不可能說一下子生龍活虎的人馬上趟在地上動都不動,也不可能利用外界的武器殺死這個人,這都是行不通的,要知道毀掉一塊金子招牌很容易,而要建立起來卻是難上加難。
除了這些現場跟外圍的賭資,在這裡談生意也成了國際黑道上的一個慣例,因為大家都知道,凡是被生死擂臺邀請了成為外圍嘉賓的人,都是金錢到了一定階段的傢伙,跟這種人合作才有前途可言,換句話說,生死擂臺在很大意義上就是別人身份的一個憑證,從這一點就會讓這些操辦者誓死保住這塊地方,拼命的維持好這個死亡遊戲,因為他帶給他們的不止是金錢上的豐厚利潤,更多的還是擁有了一張錯綜複雜資源豐富的人際關係網。
“給我查一下這個叫鬼烈的傢伙的身份!”在地下賽場的一個隱秘房間,寬大的辦公桌前坐著一個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帶著眼鏡,穿著西服,眉宇間透露著一股英氣,一看就是個幹練無比的傢伙,他叫李祥,竟然是個中國人。
望著一直以來都是冷靜非常的上級緊鎖眉頭,手下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將鬼烈的一些資料如數家珍的告訴給了
“鬼烈,泰國王子,臥佛寺弟子,前期跟同樣揹負著泰國王族身份的頌猜有著巨大的摩擦,近段時間在齋節上由於施展邪術轟動一時,不過在比試過程中被人弄瞎了一隻眼睛。”
“就只這麼多?”李祥問了一句,眉頭皺的更加的嚴重了。
“只有這麼多了,這個傢伙是泰國的王族,所以很多東西都不方便查,資訊組的人已經盡了全力,再沒有辦法了。”手下一字一句的說道,知道李祥的賞罰分明,自己做事同樣也是滴水不漏。
“你先下去!”李祥揮了揮手,心裡不由的打起了鼓,這個鬼烈是泰國的王子,這種人恐怕對金錢真的會看不上眼,在齋節上的事情李祥也聽說過一些,這個傢伙的邪術當時真的轟動了所有人,連比眼鏡蛇毒十多倍的斷腹都可以拿來玩弄,這群人就是亡命之徒,這個傢伙當時還直接挑戰圖帕魯大師,看來自己本身的實力肯定是強悍不已,李祥的身份是生死擂臺的總負責人,真正的老闆自然不會來到這裡,所以基本就是李祥一個人說了算,只不過現在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卻是李祥沒有想到的,可以說,從他接管來的十幾年間都沒有遇到這樣大機率的事情,這些人都好像知道鬼烈會贏一般,而自己,卻是怎麼樣都不能讓他贏,要不然為了保住生死擂臺這塊大招牌,自己的老闆可是要一個天文數字的錢的,這個責任李祥想都不敢想,
李祥看了看自己的手錶,距離比賽開始的時間還有三十分鐘,他站了起來,自己獨自走到了旁邊的一個小型會客室,並且將自己的心腹招了進來,“你去將十六號參賽者叫過來,我有話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