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太太的腳,對方踮著腳,一路走來都沒有沾地。
司機痛的要去半條命,但這會兒卻什麼也不敢說了——無他,離得越近,他看的越清楚。
這位老太太,不僅踮腳走路,而且身體還是半透明的!
啊啊啊啊鬼啊!
……
來的正是張巧妹。
她聽從何槐的吩咐,提前到大榕樹這裡來踩點——哦不,來看看情況,然而她是用飄的。大風颳啊刮的,中間又扒了一趟高鐵,早早的就到了這裡。
可沒想到,厲害的阿槐大人最後只能做火車再轉大巴,這不,等到晚上了,也不知道啥時候來,就準備先出來迎一迎。
此刻看到這種情況,她也是嚇了一跳
然後拍著胸脯安慰自己道:哎喲喲,這還好出來接了,萬一再晚一點,阿槐大人一時生氣,豈不是連自己都要被揍?
那錚錚鐵拳……
不敢想不敢想。
……
這會兒,她完全沒理會地上那個中年男人的求救,反而對著何槐殷勤的說道:
“阿槐大人,心情好點了嗎?”
阿槐大人看了看那包碎的不成的薯片,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好。”
“沒關係,沒關係。”
張巧妹連連擺手:“您可別耽誤在這裡了,咱們趕緊進去,裡頭的靈氣……哎喲喲都快把老婆子我薰暈過去了——”
哦對,靈氣。
靈氣才是重點。
她這才意猶未盡的收回手,對著張巧妹吩咐道:“這人不懷好意,你把他拖到路邊處理一下……”
處理……
奄奄一息的司機聽著這個詞,終於忍不住一蹬腿兒暈了過去。
張巧妹連聲應道:
“好嘞……要不把衣服扒了捆樹上?”
處理嘛,就是收個尾的意思,對於這種人,她盤起來特別熟練了。
何槐一言難盡的看了她一眼:“你一個糟老婆子,怎麼想法這麼要命呢?”
這個天氣脫光了綁一夜,那肯定人不能行了。
阿槐大人看過了,這司機之前雖有小錯,可真要說起做惡,也就是這次膽子大點——如今被她一段收拾,估計以後是再沒有膽子了……
“脫光了塞車裡吧!”留條命就行了,阿槐大人很仁慈的。
“好嘞!”
張巧妹摩拳擦掌——她一把年紀了,其實最愛盤這種年輕一點的肉體……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