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啥活兒都不用幹,我一個月給你五千塊錢,心情好了還可以帶你去買包買首飾,你這樣的條件,說不定哪天咱們有感情我就叫你轉正了哈哈——”
這回,何槐聽懂了。
或者說,她覺得她聽懂了。
“可去你瑪德吧!”
跟工人們混久了,她也會說髒話了,此刻一腳把圓墩墩踹到地上,惡狠狠的說道:
“想叫我一個月只掙5000塊錢,還要把這錢用來買那些沒用的包和首飾——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她說完,不顧趴在地上吃灰的悽慘圓墩墩,兀自強調道:“我告訴你,想要降我的工資,沒門兒!”
“還想讓我轉正?”
“你以為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子嗎?轉正的搬磚工一天才多少錢?啊?!撐死了三百塊!我臨時工一天多少錢?一千五!還想這麼騙我——是你腦子有泡還是我被雷劈了?!”
她說完,對於這個阻擋了自己前途和未來的人更是深惡痛絕,於是又哐哐踹上他圓墩墩的頭顱!
看著起衝突跑過來的眾人:……???!!!
包工頭看著叉腰站著猶自氣呼呼的她,不由苦笑道:“你說你這個暴脾氣……”
圓墩墩此刻趴在地上,半點動靜也沒有,不過看他不斷起伏的身軀線條就曉得,這傢伙兒肯定沒死,這會兒估計是覺得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覺得丟臉不肯起來罷了。
——不起來拉倒!
趁他趴著看不到,好幾個工人還都暗搓搓的又不小心的踩了上去——
這下子,圓墩墩趴在地上的殘軀,肉眼可見的抽搐起來了。
眾人看看他,再看看氣鼓鼓的何槐,不知道為什麼,還挺開心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