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國內出現了一些流言,盛傳太子在我體恙臥床之時,在杜拉國的行館內私穿龍袍……”
他頓了片刻,仰望著殿外天空。
群臣紛紛低聲議論,嗡嗡之聲不絕於耳。
龍卡又道:“如果一個國家沒有一個能夠終止流言的人,將會是件很危險的事,從今天起,再有人提這件事,立刻帶他過來,我要親自審問他是否看到了太子穿過龍袍,沒有的話賜予碎眼之刑。”
龍卡伸出手,一旁的侍女立刻過來攙扶,就要走下案臺時,一個侍衛飛奔而來,跪倒在地:“邊防前線密信。”
龍卡身體一顫,復又坐回案臺。“呈上來。”
滿朝文武君臣的目光都停留在龍卡臉上,只見他由拆信前的擔憂,轉為看信時的震驚,繼而呆滯,恐懼,憤怒……拍案而起,怒吼道:“誰截獲此信?!”
來者抬頭稟道:“回席斯王,在三王子的防線所截,持信之人正準備送往對面叱吒**營,此人現已被關押在守軍大營,聽從王上發落。”
“他招了嗎?”龍卡正在經歷身體和心靈的雙重痛苦,顫巍巍的問道。
“招了,是出自太子之手。”
宰相途戈上前一步,待開口詢問什麼,終於還是沒有說什麼,低頭退了回去。
“退朝!途戈留下。”
眾臣走後,龍卡把信交給侍女,指了指途戈。
途戈慌忙上前接過密信,用寬大的袖子遮住,低頭看了起來,看完已是臉無血色,滿頭是汗,邊擦邊問道:“王上,此信將我席斯國所有攻防要略陳列的一清二楚,而且隱含著一些政治機密……且此信文筆為簡體,這種筆法在大陸上久已失傳,近來也只見過太子寫過此類簡體,莫非……莫非太子他真有不臣之心?”
途戈說完隨即慌張的跪在地上,叩頭不止:“微臣惶恐,一時無措,不該妄言太子,請王上責罰。”
龍卡臉色鐵青:“此信確是老七手筆。”
途戈俯首:“王上息怒,保重龍體。”
龍卡緊緊咬著牙齒,雙拳骨節攥的發白,突然急火攻心。喉頭一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昏倒在地。
聖戰的淘汰賽已進行到了第三輪,前兩場蘇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