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山移為難道:“那是老大的房。”
舒捕金起鬨道:“你們想喝酒嗎?”
大家都是不嫌事兒大的主,毫不遲疑的齊聲道:“想。”
喬山移還在猶豫,吞吞吐吐的道:“咱都是有法力的人,一扇門攔得住你們?幹嗎非讓我去。”
舒捕金道;“老四,這還用說嗎,撬鎖跟踹門可是兩個概念啊,撬鎖是個俏皮活,踹門就太嚴重了,這得靠你的專業才行啊。”
喬山移最不願掃別人興,將頭一擰,縱使火坑也跳了!“好,我去。”
也不知他怎麼弄了兩下,眨眼的工夫房門就開了,不一會兒就從房裡抱著兩大壇酒,待產的孕婦般小心翼翼的走來。
開封,倒酒,暢飲;推杯,換盞,甚歡。
皆大醉。
柯雪臉蛋喝的紅撲撲的,一反平日溫婉沉默,笑吟吟的和舒捕金猜了兩把剛學會的酒令,而後暈頭晃腦一屁股坐在蘇沐身邊,拿酒杯碰碰他的肩,道:“師弟,要是真喜歡就別猶豫太久,不然遺憾的不止一個人。”
蘇沐不是愛情至上的人,所以他認真的回道:“有些東西,比遺憾重要。”
柯雪笑道:“那是因為你還沒有經歷遺憾。”
她伴著酒將滑入嘴角的淚嚥了下去。
九門除了小結巴和小懶蛋滴酒不沾,其餘都是海量的人,海量的人在這樣一個好日子坐在一起。兩壇酒不在話下。
只是喝的再瀟灑。依然會醉。
大家席地而睡。
小結巴姐妹收拾殘羹。將八妹柯雪攙回房,其他人就都不管了。
睡到月明,涼風將酒吹醒,大家各自回房安睡。
半夜時分,宋實年回來了。
寂靜的九門院落響起一聲雄渾的呵斥:“誰把我鎖撬了?喬山移!”
舒捕金在床上聽的清楚,掀起被子矇住頭幸災樂禍的笑個不停。
次日一早,大家聚在院中入息例行晨功,見到喬山移臉上那五個鮮紅的指引都跟沒事人一樣恍若不見。好像他臉上什麼也沒發生過。
喬山移也覺得沒什麼,昨晚撬鎖時已經預想到要捱打,也不是第一次捱打了,並不放在心上。
反倒是宋實年見了指印一夜未消,知道下手重了,返回屋內拿出一個透明的圓球,一語不發的塞進老四手裡。
喬山移有點受寵若驚,這可是他們執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