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多到萌的程度。”布蘭妮又似乎忍不住地噗嗤一笑,“抱歉,他這個人,很毒舌。”
佩妮張大嘴,驚訝反問:“說我?『毛』多?不夠萌?什麼時候?”
“不不,嗯,我是說,他是說你,說你『毛』多不漂亮,但還不夠多,所以,也不萌!就是你被趕出去後。”布蘭妮耐心解釋。
真相更難聽!
喀,手中的布丁杯被捏成了醬團,佩妮的眼中冒起凜凜怒火:“這是毀謗!”
呃....布蘭妮聳聳肩,有點心虛地偏開頭。
佩妮伸出白生生的手臂擺在桌上,憤怒之情溢於言表:“我『毛』多麼?上週剛脫的蠟!”
布蘭妮瞄了一眼,『毛』倒是不多,但缺水,聯調員這工作...應該挺辛苦。
佩妮撫弄手臂,情緒激動。
布蘭妮託著下巴,嘆了口氣,眼中帶上一絲得意之『色』:“你要告他麼?我可以做證。”
你?做證?
佩妮有點發愣:“我告他誹謗,你可以做證?”
布蘭妮點點頭:“就是這個。”
美國人生活裡缺不了律師,但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玩拿律師告人那一套,畢竟律師從來都不是免費的。
就好比眼前這件事,如果找律師,肯定能有願意接單的,但不會多,人家總會問佩妮要得到什麼呢?
你告一個有錢人,可以得到金錢的賠償,如果你告一個有權的人,可以得到金錢和名氣。當然,這些有錢有權的人也不會那麼隨意讓你告,人家家裡也養著訟棍的。打起官司來最後都是便宜了律師的口袋。
就蕭恩明面上那經濟水平,佩妮去告他,能索賠多少啊?
超過一千塊都不一定能賠得起。
這種案子到律師那裡基本就給直接勸回來,不然就是自己得直接全額付費給律師,為的就是出一口氣。
這做法,不,這作法,那真就是有錢任『性』了!
佩妮覺得自己還沒混到那程度。
聯調局探員她這級別,一年也就是十萬塊左右薪水,打官司的費用又不能免稅。佩妮癟癟嘴,嘆了口氣:“得了,不好告的。取證很難。”
“不會啊!理由很多的,歧視女『性』這條就夠了!”布蘭妮努力慫恿道。
佩妮又不是傻子,皺眉反問:“你跟他有仇?跟他妹妹不是同學麼?”
“這個人!很可恨!他簡直是歧視所有的女『性』!一定要告他,告到他道歉!”布蘭妮恨聲說道,說完發現佩妮一直盯著自己。
“怎麼了?”
要的是道歉?明白了!佩妮微微哼了一聲:“你還知道什麼,說吧,比如三個混混,到底是怎麼會痛倒一地的,連門都沒進,誰攻擊了他們?”
“呃...”
“告訴我,我就同意跟你一起整他。”佩妮一臉“我早就看穿你的小心思”的表情。
布蘭妮訕訕一笑:“呃,......我不確定......你是不是和一個叫希妮的女人見過面?”
“什麼?”佩妮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做自由媒體的...”
“嗯?你在場?跟蹤我?”佩妮不可置信地看著女孩,搖搖頭,不可能,沒見過她。
布蘭妮撩起頭髮,拿出手機:“你先加個關注,幫我轉發一下吧!”
“賬號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