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一個合格的醫生來說,正確的診斷是治療最關鍵的一步,否則你怎麼知道如何對症下『藥』?我們又不是江湖遊醫,隨便拉一個健康人說他有病,開點維生素片當成處方......”查理斯毫不客氣地訓斥著阿歷克斯,直到他兩耳通紅,目含淚水。
脆弱!
查理斯心中十分鄙夷,想當年我...好像也是這樣!
“你出去吧!”查理斯揮手讓阿歷克斯走人。
辦公室裡,查理斯在電腦上敲打了一會,搖搖頭,病人的檢查報告被限定為只能是韋斯特恩檢視。
“總覺得怪怪的。”查理斯『摸』著下巴,以他對韋斯特恩的瞭解,這樣一個病人,是沒有可能讓他住進特護病房的,甚至連『藥』費都給包了。
韋斯特恩在試新『藥』,這是一種可能,如果是這樣,查理斯不想去管,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地盤。
但如果這新『藥』效果這麼好,查理斯覺得應該重視起來。他看了一下昨天韋斯特恩開出的那些『藥』品。
有兩個新『藥』。
查理斯作為主治醫生,是可以向醫『藥』公司提出試用的,而醫『藥』公司方面也會很高興看到自己又攻克了一個主治醫生。
但這兩種新『藥』,查理斯也在用,效果並不好。
同樣的『藥』,在一個病人身上起效,在另一個病人身上無效,這是很正常的,因為人體自有特異『性』。
但這特異『性』是什麼呢?
人種?
還是別的什麼?
查理斯也很好奇,想必正是因為這些沒寫到記錄裡的原因,才讓那個病人有如此的待遇。
查理斯整理了一下思路,寫了一封郵件發給了自己在哈佛醫學院的同學,把這個現象告訴他,請他幫著分析一下原因。
這些原因找出來,對醫『藥』公司的價值是很大的,如果是人種原因,那麼市場的方向就會隨之而變,這牽扯到數億美元的投入。
某種意義上說,查理斯也在與韋斯特恩搶時間,第一個向醫『藥』公司提供這個發現的人必然會得到巨大的回報,而第二個,對不起,跟隨者的驗證並不是那麼值錢了。
剛才那個蕭恩,好像跟著貝克去ct室了。
查理斯記得上午有個病人掃描時,好像還是裡克在當班,為什麼貝克會來上班,還有,帶病人這種事,從來都不是儀器『操』作員的活,看兩人的樣子,似乎有什麼秘密。
查理斯站了起來,朝著ct室方向走去,這一路上遇到幾個事,全都打發給住院醫生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