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法,對死者我們得有起碼的尊重吧!您說對不對?”
如果特麼是普通病人,我早就下結論把他送精神病院了!
還有這誰出的主意讓我說話都用這調調,我要給他一個有病的鑑定書!
艾麗婕心中怒火雄雄。
然而,當人有病到極致又弄不死的時候,你只能獻上自己的膝蓋,我的每一句話裡都得裝一個價值至少五百萬的問題...呃,那數字看了讓艾麗婕心中狂跳...居然是兔子舞的節奏!
耳裡的,心裡的,兩種節奏好錯好『亂』,這件事之後,我可能得休一輩子的長假了!艾麗婕悲傷地想。
從病毒這問題開始,艾麗婕的眉頭就越來越緊,關於跳舞什麼的,她腦子裡沒有完整的畫面感,平臺上只說到醫院的屍體跳兔子舞,懷疑是蕭恩用念力控制,具體是多少屍體跳,跳得水平如何,她一點都不知道。
只能根據以往看過的資料:民間的排舞,動畫片骷髏新娘裡的跳舞還有喪屍片中搖搖晃晃的鏡頭...
如果是兔子舞...
艾麗婕腦子裡出現了一個極度荒唐的畫面。
平臺說,這是蕭恩用念力控制的,見鬼,他這麼強大!
更讓艾麗婕受不了的是,這死光頭一邊還在跟自己打嘴炮。
the phoenix的鼓點傳出來的時候,蕭恩鄙夷地笑了,有病這麼嚴肅場合還放bgm,看來這些傢伙損招還不少。
“如果人死了就不應該活過來,那要醫生做什麼?非法?褻瀆?哪條法律說屍體不能自己跳舞?褻瀆的定義又是什麼?隔著九里地?至於尊重,把一個可憐的人扒光了綁在床上還私下宣判有罪算是合法而且尊重?因為他沒死?”蕭恩眯著眼,劈頭蓋臉一陣反問。
“頭,你看!”分析師指著收進來的語音曲線,這麼一長串話居然對上了戰歌的拍子,“看來他被我們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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