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低頭看著床底:“行動了,你出來吧!”
切斯撐著床邊坐直:“什麼行動?我還在治療中!”
米勒搖搖頭:“去聖巴尼亞醫院治療,上頭有命令,算帶傷上陣。”
切斯一臉懵,吱唔著問道:“工會不管麼?”
示意自己的屁股,米勒沒好氣地瞪著他:“我也得去,我在那還有房間呢!”
“不去就地開除。”門邊傳來佩妮的聲音,邦尼也出現了。
昨天夜裡四個在聖巴尼亞醫院的探員再度聚首。
“我們能做什麼?”切斯苦著臉,伸手去拿衣服。
“需要做什麼有人會通知我們,方案不是由我們來定,快點。”佩妮抬手看錶,臉『色』有點小憔悴。
…...
蘭利的那個地下室,在琥珀計劃中代號是“城郊別墅”。
在這裡,除了分析三觀這件事,還有別的一些任務要執行,就在伯德眼前的螢幕上,任務細化出來的條目達到了上百項,時間都是在倒計時狀態,人力物力的分配都要由伯德透過。
頭暈腦脹,眼睛酸澀,伯德微微活動著脖子,有點僵硬,這是太緊張的緣故,記得上次這樣的狀態還是自己寫博士論文。
西服下的襯衫也有點粘膩的感覺,這室溫已經調到了十七度,但看過去每個人都在冒汗,再低就有可能著涼。
完全沒有時間讓他們去休息洗臉,最多就是弄點營養劑補水。
情報工作就算是文職,也不是那麼輕鬆的,特別是這種時候,國運所繫。
伯德長長吸了口氣,餘光掃到個急行的人影,目光一凜,知道又出事了。
“頭,翻譯出問題了。”一個華裔分析師小跑過來對著伯德急切說道,額頭上帶著汗星子。
“什麼問題?”伯德眯著眼看過去,跑過來說而不是電話,說明是真的很急。
“那書,我是說那網站上的那書裡出現了很多星號,有些字消失了!”
消失了?伯德皺起眉頭:“什麼原因?”
“我們不知道,需要支援。”那分析師喘了口氣,“能不能直接問那個作者?”
伯德打量了他一下,胸牌上顯示這分析師的名字叫史蒂芬.周,這樣的人能到局裡,必須經過嚴格的考核,雙重間諜的可能『性』不高,但他說的話實在是太敏感了。
琥珀計劃的密級多高他很清楚,就算是這裡的人也無法瞭解全貌,但並不意味著就可以把這裡的事洩『露』出去。
只要『露』出一些口風,不知道多少情報機構要為此發瘋。
伯德輕輕抬著下巴俯視這傢伙:“怎麼問?”
史蒂芬周有一個明顯吞嚥口水的動作,他緊張了,但還是開口回答:“用一個扣扣號加那個作者好友,跟他聊天,以讀者的身份,他最清楚。”
伯德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分析師的眼睛,足足十秒鐘,緩緩開口:“杜比,你跟他過去。確認一下必要『性』。”
一個白人助理點了點頭,直接走到那史蒂芬周邊上:“跟我來。”
杜比帶著史蒂芬.周來到一個小隔間:“坐。”
“時間不多了,我...”史蒂芬周剛要開口就看到杜比抬起手示意他閉嘴。
“說說你的想法。”杜比冷漠地看著他。
史蒂芬周不安地看看門:“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把工作做好。”
“說說你是怎麼想的。”杜比面無表情地重複。
用力抓了抓下巴,史蒂芬周喉頭滾動了幾下:“那本書,缺少了很多字,我們不明白是什麼,這樣翻譯起來會難度很大。”
“為什麼建議聯絡作者而不是直接入雲平臺?”杜比看著他,平靜地反問。
“可除了作者,誰會知道那些字是什麼,”他的聲音低了下去,然後突然又高了起來,“我是看到那網頁上有作者的扣扣號,如果我們加了之後,可以直接問他,另外還可以施加一些影響。”
杜比點點頭:“建議不錯,我們會派人去做的。”他站起身走出門。
站在門邊,頭也不回地說了句:“你就在這裡吧。”
門關上,喀聲反鎖。
史蒂芬.周目瞪口呆,吶吶抬頭:“那我現在做什麼?”
無人應答。
杜比回到伯德邊上低聲彙報:“他的建議有合理『性』,我們可以有兩個方案選擇,一是直接用靚號加羅小飛的扣扣,以讀者的名義,還可以用打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