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撥開,理了理衣領,把臉上的殘葉抹去。
董胖子大笑道:“大哥你看,這娘們兒還在整理形象呢!”
“哈哈!看來傳說中高傲的南平郡主也只是一個**而已!”領頭人狂笑之後,眼中露出深藏已久的淫慾。
董胖子道:“大哥,脫了她衣服,看看她怎麼高傲!”
“是嗎?你試試看!”
“好,這就去。。。。。。”董胖子說完話,忽然一愣,剛剛那句話,好像不是大哥說的。
四人對視一眼,豁然轉頭,放眼望去,山野叢林,了無人跡!
“誰?”董胖子面色有些慌張,畢竟所做之事可是誅滅十族的大罪。
話音一落,一陣狂風吹過,樹葉嘩嘩響動,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草叢之間!
他一身灰衣,身影筆直,左手提著古老的劍鞘,右手緊握著一把極長的長劍。
長劍雪亮,他的眼睛卻無比漆黑,無比深邃!
他的臉上沒有表情,有的只是難以形容的淡漠,而正是這股淡漠,讓人心底發寒。
領頭之人臉色微變,心中已有殺意,此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無論眼前此人是誰,無論他有什麼目的,都必須死!
傅殘緩步走來,漆黑的瞳孔中紫芒閃爍,手中破風長劍微微顫抖,像是一條劇毒之蛇,正吐著長信。
朱宥喘著粗氣,看到傅殘堅定的雙眼和筆直的身影,心中竟然有一股說不出的安全感。彷彿自他來到這裡,所有的不安、恐懼全部消失,所有的一切這個單薄的身影都會為她承擔。
一時間,她看著這個身影,已然痴了。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領頭人雙手背在背後,掌心已有白光。
他已看出眼前這人不過二十餘歲,實力絕對不會很強!就算他是化境,也不是自己對手。更何況,自己還有三位兄弟。
傅殘沒有說話,只是冷漠地看著四人,一股難以形容的殺意驟然自他體內沖天而起,瞬間澎湃蔓延,幾乎要籠罩住整片山林。
眾人心頭一陣猛顫,背脊頓時寒徹,他們不明白,一個人為什麼會有如此凌厲的殺意。
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才能散發出如此強烈的、猶若實質的殺意?難道是久經沙場的將軍?亦或是殺人無數的殺手?
破風劍愈加雪亮,甚至已然泛起淡淡的紫芒,一道道鋒芒已然成型。
“你想殺人?”領頭之人眼中的殺意也不掩飾了,身上已然泛點白光。
“是!”傅殘終於開口,他的語氣無比森寒,像是跨越九幽而來。
“就憑你?一個化境中期?”領頭人終於看出傅殘的境界,眼中已不禁露出猙獰。
“哦?”傅殘輕輕一聲,便看著自己手中長劍,不再說話。
狂風忽停,整片林子彷彿都靜了下來,甚至連一聲鳥鳴都已聽不見。
傅殘滿臉冷漠,一股寒冷忽然湧在眾人心頭,天地一片肅殺,空氣彷彿都要凝結!
一片片碧綠的落葉不知為何不斷從樹尖落下,在空中不斷盤旋,天地彷彿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朱宥滿臉蒼白,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
傅殘冷冷道:“殺你可夠?”
領頭人嘴角一翹,冷笑道:“未夠班!”
話音剛落,忽然破風劍紫光大做,一股驚天劍意直衝霄漢,大片綠葉紛紛而下,粗藤驟然斷裂,殘枝飛縱,被一股無形氣流捲上空中。
空氣寒意更勝,傅殘強大的氣勢不斷攀升,散發出一股股令人駭然的力量。
“殺你可夠?”傅殘聲音寒徹,像是響在眾人心頭。
朱宥呆呆地看著傅殘,她不明白,傅殘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吊兒郎當的樣子忽然變成現在這樣令人膽寒。
領頭之人臉色微變,內力不斷上湧,大聲道:“區區化境中期,我周騰豈會怕你?”
傅殘深深吸了口氣,身上灰袍無風自動,一團耀眼的紫芒忽然湧出體外,化作一道道芒氣席捲而上。
芒氣如潮,在空中不斷席捲,樹葉殘枝不斷盤旋,不斷碰撞,交擊之下,發出鏗鏘的金鐵之聲。每一張樹葉彷彿是一道利刃,不斷吞噬者周圍的空氣。
接著,漫天樹葉忽然一聲譁響,驟然被無形劍意絞得粉碎,每一寸空間彷彿都有劍意在穿刺!
“殺你可夠!”傅殘厲吼一聲,全身氣勢猛然攀升到一個頂點,長劍驟然伸出,發出一聲刺耳的錚鳴!
周騰一臉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