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
“滾!”傅殘低吼一聲,豁然轉身,眼眶通紅,咬牙道:“你不走,我便打傷你,然後再走!”
“我呸!”何問月輕呸一聲,笑道:“臭小子你敢兇老孃!”
她說著話,直接一下撲在了傅殘懷中,炙熱的紅唇直接印了上來,一口吻住傅殘,讓他說不出話來。
這一吻就像是點燃了一個火藥桶一般,傅殘的情緒一下子爆炸開來。
傅殘眼淚刷地流了下來,身體貼住何問月豐腴的軀體,雙手捧著她滑嫩的臉,瘋狂回應起來。
兩人不斷熱吻,在月光下,在青山上,在樹林中。
在危機即將來臨之時,在生死已經見證之時。
傅殘確實感動,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最艱難,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遇到這樣一個女人,都會感動。
只是當一個人感動到一定的程度,便不會再用言語表達。
任何一種感情深到了一種程度,言語都不能表達。
所以他吻著,不再想危機,不再想生死,不再想今後,不再想任何事。
兩人相識三年,中間各自都經歷了許多,終於走在了一起。
感受著稚嫩溫熱的唇瓣,感受著呼吸阻礙的急促,感受著對方粗重的氣息,彷彿天地萬物都已消失。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緩緩分開。
何問月的臉紅的像個蘋果,低著頭,然後又豁然抬起來,舔著嘴唇,挑逗地看了傅殘一眼。
傅殘哪裡受得了這個眼神,低吼一聲,就要抱過去。
何問月連忙伸出雙手把他推開,退後兩步,輕聲道:“你就想這樣要了我?”
這句話就像一瓢冷水潑在傅殘額頭,讓他身體頓時冰冷,乾笑道:“確實是我魯莽了。”
何問月道:“我何問月雖然不再年輕,但終究雲英未嫁,無媒苟合之事,萬不敢做。”
傅殘低頭,嘆道:“可惜我現在。。。。。。”
何問月連忙打算他的話,輕聲道:“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傅殘笑道:“怎麼會忘,何時問月,何問月。”
何問月低笑道:“我雙親不在,你雙親也不在,此刻明月在上,青松在旁,何不以青松為媒,以明月為高堂,行了三拜之禮?你可願意?”
傅殘豁然抬頭,眼中透著精光,大喜道:“當然願意!求之不得!”
何問月微微點頭,緩緩走過來,牽著傅殘的手,面對那筆直的青松,皎潔的明月,就這麼跪了下來。
一拜,再拜,三拜,禮成。
何問月眼眶通紅,已然泣不成聲,緩緩站起,低聲道:“傅郎。”
這一聲傅郎叫的傅殘渾身一陣酥麻,連忙道:“老婆!”
“老婆?”
“就是娘子的意思。”
何問月低低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傅殘咧嘴道:“老婆,現在咱們該做什麼了?”
何問月抬頭一笑,嫵媚至極,舔了舔嘴唇,道:“當然是洞房了。“
傅殘下面早已昂首已久,聽到這句話,頓時便撲了上去。
何問月銀鈴般一笑,退後幾步躲開,輕聲道:“你別動,我、我為你寬衣。”
傅殘強行立在原地。
何問月低低一笑,緩緩走來,溫柔地把傅殘衣服一件一件脫掉,然後撲在地上。
她臉色羞紅,卻死死咬牙,甚至還用手抓了一下傅殘的關鍵部位,差點沒讓傅殘跳起來。
她退後幾步,打量了一下傅殘,笑道:“傅郎,還不為妾身寬衣?”
傅殘哪裡受得了這個話,低吼一聲,猶如猛獸一般撲去,看著她大紅的長裙,心中澎湃不已。
輕聲道:“我說過,我早晚要脫了你這身衣服。”
何問月咬牙道:“那是我主動的,和你沒關係。”
傅殘輕輕脫下她紅色的長裙,再脫下潔白的內衫,一股處子的幽香頓時撲面而來。
大紅色的肚兜上繡著白線鴛鴦,胸前的高聳根本無法掩蓋,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肉。
傅殘吞了吞口水,除去她最後兩件防禦,一個完美的成熟軀體就這麼顯露了出來。
月光下,何問月俏臉緋紅,長髮飄散,整個人彷彿由璞玉雕成。
精緻的五官,細眉大眼,瓊鼻朱唇,光滑潔白的下巴是纖細的玉頸。
鎖骨凸起,猶如玉橫,接著奇峰突起,直聳天霄,猶如玉碗倒扣,白雪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