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見狀,葉飛當即露出震驚之色,忽然,其雙目一凝,一股刺鼻的酒味在附近傳出,如同凡人間烈酒一般辛辣。
轉目望去看見一道身影,葉飛先是一愣,隨即露出疑惑之色。“是你?”其有些意外的說道。
葉飛不遠處,一名身著破破爛爛的青色衣衫。手中拎著一隻酒壺,半仰在地面的邋遢老者,正帶著幾分醉意看著酒壺。不時的打著酒嗝。
竟然是幾十年前,在大衍州邊緣嘉城所看見的那名酒鬼。當時葉飛並沒有看清,只是覺得眼熟,但如今卻是想起了老者的來歷,葉飛不由得露出震驚之色。
這個老酒鬼,正是四百年前,葉飛在靈山宗與薛玉秘密見面時,躺在山神廟棺材中的那名酒瘋子。當初說話語無倫次,似乎知道薛玉的死因。
自己當初想要詢問原因,但卻是被霍剛長老將自己帶走,直接囚禁在了靈牢之中。在之後也就無法尋找此人的下落,沒想到在此時此刻能夠遇見此人。
雖說不了解此人的來歷,但葉飛也不難看出,其絕對有著一身恐怖的勢力,而且先前出手之人。很可能就是這個老酒鬼。
因為半空中三名化嬰老怪,正一臉驚懼之色的看著邋遢老者,既不敢還手,也不敢出聲,似乎又有些無可奈何之意。
“嗝!”老酒鬼打了個酒嗝。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葉飛,模糊不清的說道:“你小子,嗝,怎麼跑這來了?”
聞言,葉飛雙目一眯,一臉鄭重的說道:“回前輩,晚輩想要尋求突破至化嬰的契機,但不想剛一來到這裡就……”話音一頓,葉飛看了看四周十餘名將自己包圍的守衛。
老酒鬼拍了拍那身破爛的衣衫,帶起一陣灰塵,開口道:“小子,跟我走。”言畢,其踉蹌的站起身形,搖搖晃晃的衝著包圍圈外走去。
見狀,葉飛沉吟片刻,一邊防備著守衛突然動手,一邊小心翼翼的跟在老酒鬼身後,雖說不清楚對方什麼意思,但目前這裡任何一人都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也只得跟了上去。
“這,不能放任此人離開。”就在老酒鬼走到包圍圈附近的時候,前方一名守衛如此的說了一句。
聞言,老酒鬼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名守衛一眼,見狀,其餘擋在前面的守衛紛紛臉色一變,如看見惡魔般的急速退開,生怕慢了就會隕落此地一般。
嗖嗖嗖。
頃刻間,前方守衛便是退了個乾乾淨淨,一直躲到十餘丈遠之後,方才有些安心的樣子,有的甚至覺得十餘丈遠不夠,繼續退出了一段距離,但各個仍然臉色驚懼。
唯一例外沒有動的,就是最開始說話那名守衛,其站在原地有些為難的樣子,看了看身邊空空蕩蕩。
“他是嗜殺同門的魔修,黑魔令上有記……”守衛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老酒鬼有些不耐煩之意,袖袍一甩。
嗡的一聲。
一股勁風席捲而出,轉瞬間化作一道黑色風龍,將那名守衛捲到了遠處,一個踉蹌的摔倒了地上,臉色蒼白,嘴角掛著淡淡的血跡,一臉驚恐的看著老酒鬼。
見狀,幾名躲避的快的守衛,紛紛露出同情之意,但沒有人敢說些什麼。
就這樣,老酒鬼由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顫顫巍巍的向著山下走去,葉飛則是有些凝重的跟在了後面,臉上充滿疑惑之色。
約麼一頓飯的功夫,二人的背影,才消失在了傳送閣附近,見狀,眾多守衛才算是鬆了口氣,一個個唏噓不已。
“咳咳,那人是魔修,我們就如此放了?豈不是失職?”那名受傷的守衛看了看遠處,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聞言,附近一名守衛嘆息一聲,搖頭道:“你是新人,有些事情還不懂,我等還是少管閒事,這次你算走運,還留著一條性命,就算是將你斬殺在此,又有何處說理?即便是掌門知曉此事,恐怕,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
另一名守衛眼皮一跳,“就是,死了也是白死,我們盡職就好,這不是我們該管的,咱也不知道這小子竟然……”說完,其臉上仍然帶著驚懼之色,隨即不再說下去。
就這樣,眾人簡單的說了幾句,便是若無其事起來,各自回到了位置,但眼中仍然帶著一絲後怕之色。
……
傳送閣遠處,一棵古桐樹下!
老酒鬼正靠著古桐樹,仰首咕咚咕咚的喝著酒,看上去如同一堆爛泥一般醉意熏天,葉飛雙目微凝的站在一旁,有些疑惑的打量著此人。
“小子,你想要突破化嬰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