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辰在心裡低語,他已經決定,如果可以,一定要扭轉虔州的弱勢,即便,他只是一個人。
第二場比試,謝辰依然不用參加,他還是在擂臺下觀看。
經過剛才那一幕,有些人有所收斂,對待虔州子弟不像之前那麼輕視,出言不遜,諷刺挖苦,但是還是有不少人態度輕慢,甚至可以說惡劣。
如謝蠻一般,明明可以贏,卻可以將虔州的人打傷,明明已經贏了,卻咄咄逼人,硬要再加上幾招,純粹是把虔州的人當成發洩的物件。
謝辰將這一切看在心裡,他的心頭生出怒火,拳頭緊緊握起,又放下。
身為虔州子弟,他有義務改變這一切,改變其他州人對虔州的態度。
最讓謝辰惱火的是洪州,他們凡是對上虔州的人,出手更加狠,擊敗時下手更重,有些甚至故意拖延時間,讓虔州的子弟多受痛苦。
他們往往打擦邊球,在規則的邊界遊走,連裁判都無法制裁他們。
謝辰發誓,要將這一切還給他們。
到了第三場,謝辰終於正式上場,他的對手是饒州的一名子弟,實力不弱,論修為,和他不相上下,但是論戰力,與他相差甚遠。
謝辰站在擂臺上,看著對面這名饒州子弟,一言不發。
“你出劍吧。”
這名饒州子弟很自信,以他的實力,謝辰非出劍不可。
他已經先將劍握在了手中,等著謝辰拔劍再動手。
而謝辰卻示意他先動手。
“你不拔劍?”
“沒必要。”
謝辰淡淡回答。
他見過這名饒州子弟的比試,也曾諷刺虔州子弟,故意讓虔州人身上傷勢更重,他必須給對方點教訓。
譁!
眾人聽到謝辰的回答都一陣譁然,謝辰這個時候還不打算拔劍?這個饒州子弟可是比謝蠻要強一些,再不拔劍,他怎麼贏?
所有人都想不通,有些人甚至開始搖頭,認為謝辰是託大。
“你!”
那名與謝辰對戰的饒州子弟臉色一沉。
“虔州的人都這麼自大?”
饒州子弟臉上出現怒容。
“不是自大,是真沒必要。”
謝辰冷冷回應,懶得多說一句,對付惡意對待虔州族人的人,他不會給好臉色。
那名饒州子弟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在我手上,虔州人還沒贏過!你也未必!我倒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