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頭還是疼痛不已,但是已經能夠開口,鄭健首先道:“你……你的神識……怎麼會這麼強?”
旁邊一直站著的吳平不禁搖頭:“早就知道這位老先生不一般,在門口的時候,張朝和趙漢兩個人就是被他神識攻擊,沒有反抗之力,這兩個人又步後塵,真是活該。”
吳平親眼目睹了整個事情經過,自然是對於濤和鄭健兩個人生不起同情。
“快……快走!”
于濤拉起鄭健,就要離開。
“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
符老冰冷的聲音從斗篷下傳出。
“你……你還想怎樣……”
于濤和鄭健兩個人瞬間身體一抖,戰戰兢兢地看著謝辰。
他們算是知道了,這個老人他們根本惹不起,至少現在,他們根本鬥不過。
“我們都已經被你傷成這樣了,你還不放過我們?”
于濤咬牙道。
“被我傷成這樣?難道是我先出手對付你們?是你們先動的手,老夫不過是自衛而已!”
“如果不是你們對我神識攻擊,會落到這副田地?哼,咎由自取!”
謝辰毫不客氣予以駁斥。
于濤和鄭健兩個人聽得面紅耳赤,但是發作不得。
的確,謝辰說的是事實,他們是自討苦吃,他們自己要動手,又能怪誰?只能怪他們實力不濟,被謝辰反傷。
“那你想怎樣?”
于濤咬牙道。
兩人想到背後有家族,沒有徹底崩潰。
“我說了,是男人就說到做到,願賭服輸,把桌上的符紙和墨水吃了。”
謝辰再次將那堆符紙和那瓶墨水端到他們面前。
不是他咄咄*人,而是如果輸的是他,他的下場恐怕會更慘。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我……我吃……”
鄭健臉色變化一會,隨後哆哆嗦嗦地拿起那瓶墨水,一股腦倒進了嘴裡。
“咕咚!”
一整瓶墨水頃刻被他吞進肚子。
“咳咳咳……”
由於喝得太急,鄭健還嗆到了,臉漲成了豬肝色。
“該你了。”
謝辰淡漠地看著于濤,這個事情的始作俑者,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整個過程就他最囂張。
于濤恨恨地看著謝辰,一咬牙,拿起那堆符紙,往自己嘴裡塞去,一邊咀嚼,一邊吞下去。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覺得不可思議,堂堂於家和鄭家的兩個少爺竟然吃符紙和符墨,這傳出去,一定是個大新聞!足以讓不少人震動。
于濤是第一次吃符紙,沒想到符紙太硬,他嚼了半天才吃下去一點,而且太乾燥,根本吞不下去。
“于濤兄,給!”
鄭健看于濤幾乎要噎死,連忙遞給他一瓶符墨。
于濤看到幾乎要氣死,但是這個時候沒別的辦法,他如果再不喝水,感覺就要噎死,一口氣提不上來。
“咕嚕咕嚕……”
這一刻,于濤甚至覺得這符墨真是好喝,不過隨後他就感覺一股無比怪異的味道,差點讓他吐了。
有了經驗,他立刻大把大把地將剩下的符紙都吃完了,甚至在此過程中,他還喝下了兩瓶符墨,這讓圍觀的人都大為驚訝。
“這東西……還真能吃嗎……”
不少人是頭一次見。
于濤和鄭健吃完,死死地瞪了一眼謝辰,立刻轉身想要走。
“慢著!”
這個時候周子毅卻開口了。
“你們兩個擅自使用神識攻擊,在制符師協會動手,違反協會規定,我決定,暫時取消鄭健你的制符師證,一年後才能領取,于濤,你三年內不許報考制符師證,聽明白了嗎?!”
周子毅嚴肅的聲音傳進眾人耳朵,眾人都是一驚,這處罰可夠嚴厲的啊!
不過想到這件事的嚴重性,謝辰已經是制符師,卻差點神識受損,于濤和鄭健兩個人當著周子毅的面出手,實在不把他放在眼裡,按照規定,這種處罰還算輕了,想必也是考慮到於家和鄭家的勢力。
于濤和鄭健的身體一顫,臉上的神色更加蒼白,尤其是鄭健,更是鬱悶,剛剛得到制符師證,還來不及高興,就被收回了,這讓他對謝辰更加仇恨了。
鄭健恨恨地將令牌放下,和于濤狼狽地逃離。
他們知道,很快這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