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這些天符店的銷售情況,無非是生意多麼火爆,排隊購買的人如何多。
他們在裡屋交談,外面購買銘文符的人依然絡繹不絕,有些人聽說陳懈在此,更是特地趕來,門口的人不但沒減少,反而增多了。
不過經過剛才那一出,眾人都很規矩,自覺排隊,不敢造次,如今他們對與陳懈合作的謝氏符店充滿敬畏。
交談了一會,謝左逢從儲物器中拿出一沓厚厚的銀票遞給謝辰,“陳大師,這是五百萬兩,是您的酬勞。”
即便謝辰身家豐厚,見到這麼多錢也是有些震動。
五百萬兩白銀啊,整個西江路也沒幾個人的個人財富達到這個數字。
這筆錢無論放到何處,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相當於一箇中等家族的全部家產了。
而他成為制符師之後,這筆錢真實地出現在他的手中。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所想,符老對謝辰道:“怎麼樣,跟著我不吃虧吧,我一開始就跟你說過,成為制符師以後賺錢是很容易的事。”
“不錯,我確實沒想到能擁有這麼大一筆財富。”
謝辰感慨了一會,很快就平靜下來,金錢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數字,更多的是輔助修煉,只有實力才是根本,是最可靠的。
謝左逢見謝辰只是拿著銀票看了一會,便收起來,看模樣並不如何吃驚,心裡也知道對方是制符師,不缺錢,更何況他還曾花四十萬拍下一把下品靈器。
“這只是目前的收穫,雖然後面符店的收入會慢慢減少,但也相當可觀,我們會將後續的酬勞交給大師。”
謝左逢道。
雖然他在族裡高高在上,頗有些看不起其他人,但是在陳大師面前卻是規規矩矩,十分謙恭,雖然他不知陳懈就是謝辰。
“我知道了,有空我還會再來的,這次謝家的難關想必已經度過了吧?”
謝辰問。
“不錯。”說到這裡,謝左逢和謝東林都是一臉喜色。
短短几天時間,謝家已經徹底扭轉局面,整個洪都府的大部分銘文符市場都被謝家符店佔領,一舉壓倒王家,如今王家的符店一蹶不振,人氣大失,和之前的謝家處境頗為相似。
雪浮大道,金貂符店。
一間密室內。
砰!
一個茶杯被摔碎。
“該死的謝家,竟然請了陳懈替他們制符!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請動那個陳懈的!”
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
在場有金貂符店的王掌櫃,執事王千元,段淳師徒,王家長老王學崎。
扔碎茶杯的正是王學崎。
“我聽說謝辰那小子是陳懈的徒弟,陳懈之所以答應幫助謝家,就是看在謝辰的面子上。”
執事王千元道。
他曾與謝辰交手,當時受了不輕的傷,如今傷勢已經完全痊癒。
說到謝辰,段淳臉上明顯閃過一絲怒色:“這小子之前躲在謝家,我們一直沒辦法,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成為了一名制符師,真是可惡!”
段淳也是憤怒不已。
他一直想找謝辰洩憤,為他的弟子錢德報仇。
到現在錢德還躺在床上,修為沒恢復。
“當務之急是符店的經營,現在我們符店的客人都跑光了,全到謝家那邊去了,再過段時間,我們就支援不下去了,謝家要是一直有陳懈幫忙,擊垮我們的符店是遲早的事。”
符店掌櫃王宏說道。
房間瞬間陷入沉默,所有人都沒想到,原本以為可以將謝家的產業擠垮,誰知道反而自身陷入困境。
“兩位是制符師,可有辦法?”
王學崎看著段淳師徒。
“那個陳懈的制符術實在太高明瞭,掌握兩種特效銘文符,我們根本沒法比,單論制符,我們不是對手。”
段淳的大弟子,喬竹摸著腦袋道。
他上次受了謝辰的神識攻擊,還未完全痊癒,偶爾腦袋有些疼痛。
段淳也皺眉,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但是通用和複用特效銘文符的製法確實連他也不會。
“嘿,將這個陳懈殺了不就行了?他們謝家沒有了援手,我看他們能支撐多久!”
王千元開口,一臉殺意。
“眼下似乎只有這條路,不過在殺他之前,還是逼問出他的制符術,這對我們師徒大有作用。”
段淳眼中也閃過一抹殺機。
要說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