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模樣,,,”
“好歹也得畫出體貌特徵來,也算是有個交代。”
看到一位位武者奉命離開,汪全祿嘆息一聲。
他是不能走的,這兒還是得有個人把手才行。
若是牧元陽去而復返,他也能立刻做出反應。
就算是一無所獲,好歹也表露了自己的態度,稍後的責罰可能也輕一些。
“只希望那小子直接被暗流撕碎了才好!”他惡狠狠的咒罵著。
很快,就有天罡武者帶著大批的垂鯊島武者過來了。
大都是練勁乃至於煉體武者。
作為武道最底層的武者,他們連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握。
尋常散修還好,所謂惹不起,可以躲著走。
可一旦他們加入某方勢力,無論大小,就必須要受這勢力的調遣。
所謂螻蟻,不外如是。
數十武者紛紛潛入水中搜尋牧元陽的蹤跡。
可以他們的武道修為,根本不能潛到太深的地方。
很快,就有大部分人葬身暗流當中。
還有一部分人冒著被處罰的風險,被迫回到了岸上。
“算了,留下幾個人,剩下的都跟本座回去找島主交差吧,,,”
汪全祿嘆息一聲,最後也只能無奈返回。
追了一道,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到頭來,還是免不了處罰和責難。
汪全祿的心情可想而知。
而此時,牧元陽的心情也不怎麼好。
在幽深的深海中,饒是神目銳利,卻也難辨東西。
更有一道道兇猛詭異,難以察覺的暗流襲擊。
雖然牧元陽運氣不錯,只是被擊中了幾次。
可僅僅是這幾次,就已經讓牧元陽五臟移位,身受重創了。
好在有紫氣和不死經的幫助,才不至於失去移動能力。
“萬幸我的肉身在天龍池當中,被淬鍊到了極為強悍的地步,否則還真就扛不住這暗流,,,難怪釣鯨島不在此處佈置守衛,由此天塹,除非是真丹宗師,誰還能安然渡過?”
牧元陽心中暗暗焦急著。
他現在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目不可見,可牧元陽的耳力非凡。
他可以隱約聽得到自己身周那來回竄動的暗流。
他也能夠感受到一陣陣龐大的拉扯力量。
他現在就像是在鋼絲上跳舞。
本來就已經兇險萬分,今天的風還特麼挺大!
他現在的位置,就是踩在那一根鋼絲上。
挪動一步,可能就是萬丈深淵,死無葬身之地!
好在他肉身強悍,修為精深,可以閉氣數個鐘頭。
可內氣總有用完的時候!
到時候,他就會面臨兩難的抉擇。
留下來,可能會被憋死,也可能會被暗流撕碎。
若是浮上去,可能就會落入釣鯨島武者的手中。
無論怎麼說,似乎都很難有好下場!
牧元陽對那小子更是怨恨,恨得牙根癢癢。
本來好好的和夭夭調著情,正是樂不思蜀的時候。
偏偏就特麼遭遇了這麼一檔子事。
這都是什麼什麼啊!
“暗流無跡可尋,詭秘異常,,,”
牧元陽只能潛心防備著暗流。
初始的時候,自是遍體鱗傷。
好在他修復能力極強。
只要有個喘息的功夫,就依舊能生龍活虎。
畢竟這暗流撕扯的力量雖然恐怖,可也只是蠻力罷了。
牧元陽的運道又不錯,沒碰上太過於恐怖的暗流,不至於命喪當場。
可就算是這樣,這裡的暗流也十分的恐怖。
就算是細弱遊蛇的纖細暗流,其中也可能蘊含著媲美五氣三花級別的菲力!
好在這些暗流雖是飄忽不定,卻並不持久。
倒是給了牧元陽修復身體的機會。
而隨著和暗流的不斷接觸,牧元陽也漸漸的找到了一些門道。
甚至於福至心靈,把手中的寶刀抽了出來。
刀隨暗流而動。
忽左忽右,忽東忽西,同樣也是飄忽不定。
深海中壓力極大,又有暗流作祟。
就彷彿把牧元陽和刀都壓到了一起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