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蠕動。
“你……你還打不打?”邱湘面色灰白,手臂顫抖的指著對面的花賦蝶厲聲問道,可是這聲音聽在眾人的耳朵裡,卻是覺得有些許絕望之意。
“不打了,我們不打了好嗎?就讓我這樣看著你,讓我看個夠看到死,這樣可以嗎?”花賦蝶慌忙的搖了搖頭,語氣懇切的說道。
“哇,好感人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嗎?”
魔道陣營中傳出幾句感慨之言。
“我受不了啦。”
徒然,在花賦蝶一雙“美目”的注視下,邱湘感覺像是被世間最可怕的眼神盯著一般,簡直比殺神的眼神還要可怕。
這一刻,他寧願死。
突發一聲喊後,邱湘當即轉身向著霍有邦處衝去,似乎是感覺回頭會讓自己的速度減慢,會被那可怕的花賦蝶追上似得,一路上,其竟是連頭也不回。
“霍大哥,小弟無能,抱歉,實在抱歉。”
看著霍有邦,邱湘先是一陣的大口喘著粗氣,就像是很累似得,照常理來說,這這麼短的距離,其又是修為高深之人,縱使速度再快也是不會出現這情況的。
沈博儒心中一番思量,忍不住的以一種敬佩的眼神打量了遠處,一臉似笑非笑的花賦蝶一眼,只不過是隨便幾句話,就讓一位修為絲毫不弱於他的高手體內氣息紊亂,心境也險些失衡,當真了得。
第一百八十四回 仇家
“邱兄弟無需自責,縱使是為兄,遇上桃夭宮的這個妖孽,也會受不了的。”霍有邦當即是以一種同情的目光看去,滿是安慰的說道。
對於邱湘的這個個不戰而逃,大家竟是沒有絲毫的責怪的話語,相反的,都認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看大家那樣子,似乎這邱湘不逃,在那裡和花賦蝶糾纏,才是讓人覺得丟臉的事情呢。
“霍公子,這個玄真門的小兄弟不戰而逃,這一局可是你們輸啦。”那厲天一臉笑意的上前,遠遠的望著霍有邦說道。
“三局兩勝,還有兩局呢,有必要高興的這麼早嗎?”霍有邦看著厲天的邪笑,很是不忿,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厲天雖說是開心無比,不過似乎並不是因為花賦蝶拿下第一局的關係,而是其想不到花賦蝶這個奇葩竟是想出這種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方法,就這樣輕鬆的拿下一局,真是有些讓人意想不到。
此時,那厲天不禁是目露讚賞之色的望向花賦蝶,對於這位桃夭宮少主,他可是無比了解,因為自幼便與女子在一起,很少能接觸到男性,所以一些行為舉止都被影像,頗有些女子的矯揉造作的模樣。
雖說其表面如此,可是心理上可是健康無比,喜好取向與常人無異。
桃夭宮中美女無數,他更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幾乎將所有的桃夭宮門人都給摘取了,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真男兒呢。
而一些不瞭解他的人,則會因其舉止的關係,而將其誤會。
那邱湘就是如此,第一眼見到他,就感到很不正常,更是想當然的誤解了他的喜好取向,這最終在花賦蝶一番完美表演之下,只得是落荒而逃。
厲天想想也覺得有些好笑,因為說實在,若不是因為自己對其還算了解的原因,只怕是看過他那一番表演後,自己多半也會幾頓吃不下飯的吧。
就在魔道眾人對花賦蝶一番褒獎之際,那立於吳明治身後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遙看一眼沈博儒後,周身魔氣一躥,“騰”的一下,飛上十多丈的高空,袖袍一抖,“嗖”的一聲,御空立於兩軍陣中。
“沈博儒,還不快快出來受死!”冷冽的聲音響起。
“哼,大言不慚!”沈博儒也難得和霍有邦交待幾句,便是身形一展,幾個閃動間,就出現在男子身前十多丈處。
沈博儒抬眼打量一番,覺得此人面色陰冷,雙目冷峻,一身魔功驚人,雖說是實實在在的站在自己面前,卻讓人生出那就像是一道虛影的感覺。
這般感覺,不禁是使得沈博儒心中一緊,心中多了一絲戒備。
“吳裕仁你可記得?”男子盯著沈博儒,冷冷的問道。
“過眼雲煙,為何還要記在心中。”沈博儒目不斜視,直直的望著男子回道。
“荒蕪之境,慘死你手,我是其弟,今日便要為兄長復仇。”男子見沈博儒全然無半點影像,頓時火其,眼中寒芒疾射,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需要找這麼多理由,儘管出手便是。”沈博儒不管其他,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