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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上,各位要謹慎一些,以防魔道之人的埋伏。各位,告辭。”張天正此時有些著急太白山來。

這一次下山的實力幾乎佔太白山的將近三成,若是魔道四派孤注一擲,集合起來前去攻打,直怕後果不堪設想了,不自覺間,腳下更是擊了。

“多謝張祭酒提醒,我等就此別過。”其餘諸派都是出聲道別,這魔道可是險惡的緊,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打自家山門的主意,現在,大家都是有些急了。

本來沈博儒還準備和霍玉說幾句離別之言的,但這同門走的都很急,他只得快步跟上去。

回過頭來,只能遠遠看著霍玉不捨的眼神,越來越遠。

……

路上,張天正噢的一聲,似是想起了什麼,便對著身邊的陳耀澤問道:“剛才看到一個很是熟悉的身影,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陳師弟,你注意到沒有?”

第一百零六回 是誰?

“師兄是問剛才你們剛到之時,那追著魔道之人就是一擊的弟子?”陳耀澤一怔後,試探性的問道。

“不錯,就是此人。”張天正點了一下頭,淡淡的說道。

“……回稟師兄,你見到的那人正是四年前在迷失森林裡施展大成訣,被大家斷定已經死了的沈博儒。”陳耀澤頓了一下後,語氣平緩的說出來。

“果真。”張天正神色微變。

“師弟自然不會拿這事來欺騙師兄。”陳耀澤沉吟少許,堅定的說道。

“看來這是天意,來人,去將沈博儒領來見我。”張天正神情變幻,心情複雜。

“是。”

遂即就是有人領命而去,往乾字書社之人的佇列走了過去。

不一會,就見此人領著一人來到張天正的身前。

示意那人退下之後,張天正打量著眼前向自己行禮的弟子,雖然四年沒見,少年的樣貌也改變許多,但那眉宇間的氣質卻是給自己一種頗為熟悉的感覺。

“這氣質是越來越像他的父親了……”張天正在心裡感嘆道。

看了許久,沈博儒還是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一動不動,任不見張天正有什麼反應。

陳耀澤在一旁小聲的喊道:“師兄……”

“很好,想不到還可以見到你,真是上天庇佑。”張天正反應過來,微微一笑,很是自然,這一切看在別人的眼裡,就像他是因為一時高興而失態一樣。

“弟子沒有及時迴歸師門,還望祭酒責罰。”沈博儒將頭低了下去,請罪道。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張天正沉默少許,感嘆道。

聽到張天正這樣說道,沈博儒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些什麼,就這般沉默的立在一旁。良久,陳耀澤對著沈博儒說道:“現在祭酒已經見過你了,也沒有別的事情了,你就先下去吧。”

沈博儒對著兩人行了一禮,“弟子告退。”說罷,轉身離去。

看著沈博儒的身影漸漸遠去,陳耀澤轉過頭來表情複雜的看著張天正,沉吟一會後,終是忍不住的傳音道:“師兄,這孩子這次能回來,是天不收他的性命,既然這樣,就讓他好好的修煉吧。”

張天正看也不看陳耀澤一眼,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深吸口氣後,傳音道:

“他已經突破至結丹後期的修為了,照他這速度修練下去,境界上的提升更是飛快,若到了那日,讓他知道一些不該知道之事,那後果就不是你們能預測的了。好了,這件事情上,你就別管了,師兄我自有安排。”

“師兄,十多年前我們就已經錯了,現在我們可不能一錯再……”陳耀澤任是有些不甘,急忙傳音勸解。

但不料剛一開口就被張天正打斷:

“看來你是後悔了,我告訴你,我可自始至終都沒有後悔過。還有,我不是已經說了嘛,這件事讓你不要管了,若是日後讓他知道十多年前那一役,你也有份,你認為他會感激你今日的仁慈嗎?”

“可是當時我們不是答應那人放過這孩子一條生路的嗎?”陳耀澤的表情現出痛苦之色。

“那是因為當時那人將他的紫府毀去,把他變成了一個修煉無望的人,只能做個平凡之人,永遠都不會有什麼威脅,所以我們才答應那人留他一命的。現在呢?你能預料到他以後的修為能到達什麼境界?說起來這事還得怨你,若不是你當初讓他去打理典集室,又大意之下准許他可以對諸多典集隨意翻看,讓他發現那本對我們如同雞肋的碎玉經,他哪裡有今日的修為。”

張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