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一回事,想必真實緣由一定不似表面說的那麼簡單。
厚土峰上。
白玉潔剛一回去就令人傳羅彩心來見,眾弟子見師父一臉怒氣的模樣皆不敢做多打擾。
這刻羅彩心剛一進門,便聽見師父喝道:“孽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行事,你莫是要造反不成?”
見師父著實氣的不輕,羅彩心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向白玉潔解釋道:“弟子這樣做,其實也是另有情由的。”
白玉潔聽得弟子說來還另有隱情才如此行事,心想你還不是為了齊天峰那小子,一時竟氣極反笑道:“哦?那你到是要說出個所以然了。”
羅彩心緩緩說道:“想必師父知曉弟子首戰能那麼輕鬆取勝,也是邱曄路師兄有意相讓弟子的緣故吧。”
羅彩心一陣停頓,抬眼看向白玉潔,但不想得來的卻是師父的一聲冷哼,只得再說道:“弟子這次謊稱身體而未出戰,其一,是為了還他門齊天峰一個人情;其二,也是為了師父。”
白玉潔冷笑一聲,道:“那你就得說清楚如果你不這樣做,為師會怎麼樣呢?”
“日後若師父在那齊天峰陳耀澤師伯面前說起這次論道一事,想必其到時一定會說是他的大徒弟相讓在先,才讓我們厚土峰取得好成績的。到那時,師父一定是百口難辨。”羅彩心斟字酌句的說著。
想到徒弟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白玉潔想到到時縱使那人不會說什麼?但也難保其他師兄弟不會拿此事來說道。
於是乎白玉潔微微點頭後再次說道:“縱使你說的都似在理,但這麼重要的事,你也應該事先同為師商量一下才是,這般自做決定,是不是也太不把我這個師父放在眼裡了啊。”
“弟子本是準備先稟報師父的,但一想這些年來師父每日裡都在想著我們厚土峰怎樣才可以壓過齊天峰一頭,怕師父不捨放過這一良機,而造成落人話柄,所以才斗膽自行行事的,弟子知罪,還望師父責罰。”說著羅彩心又是一拜。
看著伏在地上的徒弟,想著她說的也是在理,好的成績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此落人口舌,白玉潔語氣稍緩的說道:“想不到你竟看的如此通透,真是難為你了。”說罷示意羅彩心快快起身說話。
沉吟一會白玉潔再次說到:“你此戰棄權沒了進入前八的機會,但前八名中也是已有我厚土峰的兩位弟子,雖不知她二人究竟能進得幾步,但想來以她們的修為進得前四也是不難的,尤其是你的周師妹更是有資格去爭那頭名的,現下你要將精力放在附加賽上,記住只可勝不可敗。”
羅彩心見師父已不再生自己的氣,亦是滿心歡喜地向白玉潔保證道:“請師傅放心,弟子一定會在附加賽上取勝,若有閃失,弟子任憑師父發落。”
“好,你有如此決心自是更好。為師今日也累了,你等就先下去吧。”白玉潔說罷起身便向後廳走去,身後傳來眾弟子恭送之聲。
第五十八回 力戰
第五十八回 力戰
齊天峰上,眾人圍著大師兄邱曄路打趣道:“不知大師兄使了什麼手段,竟使得我們那未來嫂嫂放棄出戰了呀。”四周一片鬨笑。
“我哪裡知曉,我也和你們一樣摸不著頭腦啊!昨晚她還是好好的呀,怎麼……”邱曄路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更似是在自言自語一般,不過眾人還是聽得很清楚,只聽見眾人又是一陣嘻笑。
那平時就甚愛和其嬉鬧的李舒勁出言道:“昨晚她還好好的?還請師兄和我們說說昨晚你們是在哪幽會的呀,不說也知,想必我們的大師兄和那羅彩心姐姐一定是進展神速吧。哈哈”
“三師弟,莫要胡說,會讓大家想歪的。”邱曄路一臉尷尬的對李舒勁說著。
聽其如此一說,眾人似是商量好的一齊大聲道:“我們就要往歪處想啊!哈哈。”
待眾人還要打趣一番時,忽聽的遠遠的一聲咳嗽傳來,轉頭望去,見是師父到來,便不再出聲,待其至近前時,眾弟子齊身行禮道:“恭迎師父”陳耀澤只是微微“嗯”的一聲,算是應了。
這邊陳耀澤將邱曄路喚入議事堂內,問道:“今日之事,你可曾知曉?”
邱曄路見師父一來就喚自己,知曉多半也是為了此事,這刻果見師父如此一問,其也是緩緩答道:“弟子也甚是糊塗,之前也是一點不知。”
陳耀澤重重的撥出一口氣道:“為師還以為是你私下出的主意呢?若是那樣,為師必定會重重的訓斥於你。”
原來當陳耀澤在主觀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