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驚呼,只見那碰撞產生的能量將擂臺炸開一個將近二十來丈的大洞。
沈博儒忙掃視擂臺,也不知師兄有沒有受傷,神情已是緊張到了極點,終於在李舒勁原來位置後的十多丈開外發現了他的身影。
見他還立在場上,沈博儒重重的撥出一口氣,心道:“還好,應該沒什麼事。”
沈博儒轉眼再向燕翔那邊望去,直見燕翔也是在離原先位置後的將近十多丈的位置立著。沈博儒一陣計較,心道:‘只怕師兄莫是敗落了,哎。’
臺下眾人注視擂臺上良久,仍未見二人有何動作,正嘈雜時。
燕翔向前一步拱手一禮道:“在下今日在師弟身上終於見識到‘泣血訣’的真義了。
‘易’有云‘乘馬班如,泣血漣如。’在下本認為泣血一訣本是以自身修為引動天地神威,原來真正的要義卻是以自身修為引動天地神威,再以天地神威催發自身潛力,最後才以激發出的莫大潛力與天地神威相輔相成的施展開去,這才是真正的‘泣血訣’。”不待說完又是躬身一禮,顯出極為受教的樣子。
“恭喜李師弟進入前八席。”燕翔在道賀一聲後,轉身朝著臺下而去,只是幾步後便突發的大口的吐著鮮血,最後但還是強撐著身體向前走去。
就在沈博儒和眾人一同糊塗還不知場上結果怎麼回事時,忽聽得自家師兄亦是獲勝,齊天峰眾人哪管其他,盡皆跳躍著向臺上衝去,待齊天峰一眾衝至李舒勁身邊時,才發現原來此刻李舒勁每個毛孔都滴出了血滴,儼然成了一血人。
李舒勁這等模樣直嚇得眾人向後退去一步。
沈博儒忙撥開人群衝至身邊,向歐陽翹楚等人問道:“李師兄這是怎麼了?快快想辦法救他。”說著已是一道又一道的本源之氣注入李舒勁的體內。
歐陽翹楚見沈博儒擔心的模樣,忙開解道:“你先莫亂來方寸,先讓他把這顆‘再生丹’給服下,應該不會有大礙的,當日你也是服了此丹才恢復的這麼快的。”說著將‘再生丹’放入李舒勁的口中。
沈博儒早已知曉‘再生丹’有起死回生的大功效,但還是生怕一顆藥力不夠。
轉而又對歐陽翹楚說道:“師兄再拿出幾粒給李師兄服下,也好讓他早日恢復。”說著神情緊張的望著李舒勁。
“你當這是隨手就能煉製的凡品嗎?要知我孝儒書院全派上下,這‘再生丹‘加起來也不超過四十顆,而且還是用一顆少一顆,我們齊天峰原先也不過才四顆,那是十分珍貴的,師父在比試前怕你等受重創才取出兩顆交給我以備不時之需的,這下可好,都讓你二人用去了。哪裡還有多的,再說就算有,也不能再給其服用了!”歐陽翹楚有些氣惱的說道。
原來這‘再生丹’藥效神奇,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短時間內,只能服用一粒,若多服恐怕會藥力相沖,危及服用者的生命安全。
聽歐陽翹楚如此一說,沈博儒也是一臉的難為情,忙道:“師兄莫怪,剛才師弟糊塗了。”
“不礙事的,我們還是將三師兄抬回齊天峰吧。”歐陽翹楚說罷招呼幾人將李舒勁抬上往回走去。
齊天峰議事堂內。
孝儒書院一干重要之人都已在場,邱曄路向陳耀澤問道:“師父,何以李師弟施展‘泣血訣‘會受如此重的傷?”
“想必是其強行以天地神威催發自身潛力,以至身體嚴重透支造成的,不過應當沒事,日後服些固本培元的丹藥自會好的,不過前幾名之爭怕是不可戰了。”陳耀澤似是有些許遺憾的說道。
見陳耀澤這種神情,王一鳴從旁勸解道:“那有何妨,反正只要取得前十二名就有資格參加四載後的嵩山論道大會,在說我乾字書社還有沈博儒和肖楚禮二人有機會爭那頭籌呢。”
聽王一鳴如此一說,陳耀澤也是釋然。
陳耀澤抬首轉而對肖楚禮和沈博儒道:“來日你二人上臺時,定要全力以赴,但若取勝無望,莫做強求,以免再受創傷。”
“弟子謝師父關心,到時弟子必盡全力一戰,絕不辱沒我乾字書社。”沈博儒和肖楚禮二人齊聲回道。
陳耀澤哈哈一笑,開懷道:“不錯,是我齊天峰的好男兒,肖楚禮的對手,那出自離字書社的錢楓,在你輩中也是個棘手的人物,到時要小心了。”
接著有對沈博儒道:“那來自坤字書社的羅彩心也算了得,到時你可要謹慎了。”說著還橫了大徒弟邱曄路一眼。
邱曄路見師父眼神不善,忙轉頭他顧了。
“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