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放在眼裡。剛要出口反駁,臺上光芒大作,悶響聲連續響起吸引了眾人目光。
會武臺上,銀紅光芒連續碰撞,如戰鼓咚咚,震人心脾。
李秋風雙目如矩,衣角獵獵,破軍劍脫手飛出,化成一條銀色巨龍撲向向蕭天。
蕭天傲然而立,耀陽劍劃出一道紅芒撕裂虛空迎上巨龍。
轟……
又是一聲悶響,天搖地動,加持防禦陣勢的會武臺搖晃不已,許多木板碎裂紛飛,化作漫天白雪紛紛揚揚。
“哎喲,以前怎麼沒看出來蕭天得過腦病。”大樹上,牛二‘痛心疾’,“這一劍偏的也太離譜兒了吧,有打假球的嫌疑,砍那條大蛇的頭不就完了?非要玩兒‘腰斬’,真Tm有病。”說著,牛二從身後摸出一隻烤雞狠狠咬了一口,也不知是狠蕭天不爭氣還是李秋水太邪惡。
一劍之下,銀色巨龍偉力浩蕩,蕭天凌空拋飛,鮮血橫灑,如點點梅花在長空盛開,嬌豔刺目。
勉強控制身形,蕭天長劍一擺插入擂臺,強大的慣性連續崩碎大片木板才在擂臺邊緣定住身形。
李秋風並沒有追擊,控制住巨龍冷冷看著,任憑蕭天站穩,才開口道:“蕭兄,準備好了嗎?”
藐視,**裸的藐視。李秋風話一出口,臺下眾人面色大變。萬劍宗與恆嶽派弟子紛紛叫好,大讚李秋風有長者之風,不乘人之危,藤化、戴元也面露笑容,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而人數最多的玄玉門弟子則放聲大罵,雖然用詞比較文明,但在牛二聽來,基本意思就是說他‘太能裝、該天打雷劈、得花柳病、生兒子沒**兒’之類的老套話兒。
風落子微微一嘆,正要起身阻止蕭天,卻見蕭天仰天長笑,豪氣沖天:“李兄未免託大,未將我玄玉門放在眼裡,為了玄玉門,我蕭天粉身碎骨,再說不惜,請!”
言罷,也不待李秋風答話,蕭天腳步移動,直衝出去。
“不放在眼裡又如何,你也不過是螳臂當車而已。”李秋風冷哼一聲,單手一揮,銀色巨龍咆哮著俯衝而下,浩蕩起無盡罡風衝向蕭天。
“斬龍決。”蕭天長飛揚,氣蓋寰宇。大喝聲中身形拔地而起,劍尖兒猛然爆出三丈有餘的紅芒,如開天闢地般斬向龍頭。
“好,就這麼幹,連砍個百十來劍,讓那廝囂張,對,還有那頭小白臉兒,一併剃了,一個不留。”大樹上,牛二雙眼放光,手舞足蹈。
牛二叫好,風落子卻面色大變。這斬龍決威力奇大,蕭天強行破入離合期,根基卻並未穩固,雖然學會,但冒然使用,輕則大傷元氣,修養數月,重則修為倒退,至此止步。只是招式出,說什麼都晚了,只得坐在椅子上,期盼能一劍斷龍頭,找回幾分顏面。
“來的好!”李秋風大喝一聲,單手一轉。天空,銀色巨龍盤旋飛舞,五十餘米的巨大身軀翻滾不息,巧妙避過龍頭位置橫掃蕭天。
半空中,蕭天面色漲紅,洶湧的真元不受壓制逆轉倒流,沒待攻擊落實,噴出一口鮮血直直墜落下去。與此同時,龍尾掃到,拍在蕭天身上,如凌空抽射般將他打飛,絲絲鮮血染紅長衫,橫灑長空。
“天兒。”風落子再也坐不住,驚呼一聲身形騰空而起接住蕭天,單手疾點幾處大穴止住流血,摸出一粒碧綠色丹藥喂下去。
“風師伯,不好意思,在下不知蕭兄強此招,一時失手,我這裡有師傅臨行前贈與的療傷聖藥‘萬靈丹’,聊表歉意。”不知何時,李秋風已走下擂臺,嘴角微微上翹,手裡拖著一隻暗紅色玉匣,憐憫般對著風落子道。
“我玄玉門也有療傷聖藥,你的留著自己用吧。”風落子冷哼一聲將蕭天交給迎過來的兩名子弟道。
“會武臺上,也屬正常,秋風你退下休息吧。”羅乾微微一笑,“風掌門,要不要我替高徒推宮過血,修復內傷?我們萬劍宗年輕一代也成長起來了,我們也該退位了,風掌門可不要輕易耗費真元,這偌大的玄玉門,還要靠您支撐呢。”
風落子臉色鐵青,怒氣翻湧,雙目如電,直射羅乾。李秋風剛剛又是道歉又是送藥,暗指玄玉門年輕一代無人,風落子不好和小輩兒作,強行壓下。如今羅乾再度挑釁,有牛二的話說就是‘丫的找抽,叔可忍大爺不可忍!’。
見風落子和羅乾對上,所有人都忙起身走過來,紛紛勸解。揮舞臺上,玄玉門弟子也忙著修葺,為下場比賽做準備。
最悠閒的當屬牛二,此刻他又靠躺在老樹上,扼腕嘆息:“本來以為蕭天還能支巴兩下,哪成想也是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