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一絲不同,彷彿是兩個陣營的敵人。
“你雖一介女流,但還是一如既往的果決……既然前後都無退路,我們還猶豫什麼!”
接下來,剩餘十三人,紛紛寫下名字。
沒錯,在生死麵前,一切都沒有那麼重要……他們留在魔羚宗,除了要提防隨時殺過來的白誼,還要處處遭受白眼,被長老山冠以廢物稱號……而投靠趙國皇室,雖然命運不會因此改變,但從零開始,總歸要比等死好太多。
“既然大家都以叛宗,等待手書融合靈力結束,我們……便走吧!”
天空之中,那金色手書懸空漂浮,十四個名字,流光異轉,瘋狂匯聚著,但還需要幾息時間。
“沒錯,今日少宗試煉,長老山所有築基修士,皆在序列山觀戰……千載難逢,我等事不宜遲!”
那老嫗凝重的點點頭。
他們所有珍貴之物,幾乎都在儲物袋中,所以也沒有什麼需要準備,隨時可走!
……
幾息時間,轉瞬即逝,手書金光乍現,銘刻完畢。
十四人互相對視一眼,渾身靈力滾滾蕩蕩,正要施展速度功法,以求最短時間逃離魔羚宗。
“不錯……好大的場面!”
突然,一道毫無情緒的聲音,平靜的響起在他們中間,如空穴來風,令人措不及防。
與此同時,一隻面板有些粗燥的手掌,輕輕抬起,將天空中那完美無瑕的金色手書,捏在掌心,風輕雲淡。
這個人穿著並不華麗,這個人很年輕,這個人的臉龐,平靜的似一池泉水。
他凝視著手書,神色前所未有的專注、認真。
而中央那名長老,手掌距離手書,只有區區一尺距離,此刻……他手臂僵直在了空中,微微顫抖。
咚咚……咚咚……咚咚……
這一刻,靜若寒蟬,現場只有心臟狂跳的聲音。
十四人面寒如鐵,瞳孔收縮間,皆是森森殺意。
叛宗之事,非同小可,若被魔羚宗擒拿,剝皮抽筋,要受凌遲之苦,求死不能……
“晚輩一個區區凝氣期,能將諸位逼到叛宗,十分榮幸……”
幾息後,白誼將手書收起,禮貌的衝十四人抱拳行禮,那認真的神情,簡直比真正的晚輩,還要禮數周到。
“交出手書,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那天圍殺,我們也是奉命而為,與你沒有任何恩怨。”
氣氛凝固了半響,那老嫗走出一步,臉色鐵青的開始談判。
那手書是他們投靠趙國皇室的通行證,沒有皇室保護,十四人會被魔羚宗追殺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而白誼的速度,他們早有領教……當日,他們他們在鬼算的算計下,都無可奈何,今日又能怎樣?
“沒錯……你們和我白誼,沒有任何恩怨……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晚輩理解!”
聞言,白誼認真的點點頭,很是贊同。
十四人悄悄鬆了口氣,或許還有商量餘地。
“但是……對於我白誼來說……你們……卻是生死之仇……這位前輩,當日你斬我那一劍,深可見骨……那時候,您可沒有因為咱們沒有恩怨,而心慈手軟啊。”
稍後,白誼再度開口,他的微笑,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笑容裡,卻隱藏了不死不休的復仇意志。
這一刻,十四人不在幻想和平,他們渾身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森冷殺意。
“佈陣……鎖死一切空間,不能讓他逃竄!”
突然,老嫗銀髮四散飛揚,一聲嘶吼。十四人倒也齊心,他們手掌翻飛,撕裂空間,一道道恐怖的築基波動瘋狂湧出。
幾息時間,一層厚厚如流水的靈氣,將屋舍四面八方,天上地下,禁錮的水洩不通。
“嘿嘿……小子,你終究還是嫩了一些……剛才和你談判,只是拖延時間而已……我們知道你身法了得,速度奇快……若你搶了手書,便直接逃竄,我等無可奈何……但你偏偏在這裡浪費時間,卻給了我們禁錮這屋舍的機會!”
“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這屋舍被大陣禁錮,別說你一個區區凝氣境,即便是築基中期,都要轟擊整整半個時辰,才可碎裂……這可是為你準備的饕餮盛宴。”
十四人獰笑著將白誼圍攏,他們的臉上,全是森然的冷笑。
“如此說來……你們自己,也走不了嗎?”
白誼被團團圍困,舉目四顧,似乎有些緊張。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