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如此,夫復強求?”夢生悲愴地說。
“都是師姐害了你啊!”楊小瓊使勁抓著自己的頭髮。
夢生急拉住她的手,激動地說:“師姐,這一年多來,要不是有你,我早撐不住了,我離不開你!”
“師弟!”楊小瓊喜極而泣。
“好啦,何須如此悲觀?”突然在夢生和楊小瓊面前出現一個人手人面,頭戴冠幘、鳥身禽立、拖著一束長尾之人,說著對著兩人連連點頭道:“鄙人姓秦氏,名越人,吾觀汝等數日,足見情深意篤,感動上蒼。故特來相救。”
“求神醫救我師弟。”楊小瓊顧不得衣衫襤褸,撲倒向前連連叩頭。
“你願斷自已手足接其經脈否?”那人面鳥身之人說。
“我願意!”楊小瓊堅決地說,馬上伸出雙手。
“師姐不可。”夢生急上前拉住楊小瓊說。
“小子你願終生認此女否?”那人對著夢生說。
“認!這一年來,我已自堅定此生有她,夫復何求。但我命不久矣。”夢生悲觀地說。
“既然兩者心志皆明,上天有好生之德,救汝一命以慰蒼生。”說罷雙目如電,直透夢生全身。夢生但感渾身電擊般閃過,然後渾身一輕。而楊小瓊卻是緊張地看著夢生。
“汝中毒太深,歷時已久,全身經脈俱廢,現性命卻是無虞,已擺脫那每日傷經斷脈之折磨,但要續經接脈貧醫卻是無能。”鳥人說道。
“那如何才能恢復我師弟的經脈?”楊小瓊急切地說。
“須覓黃帝之煅經煉脈法訣自能修復,該來的總會來的,一切強求不得。”鳥人說畢御風而去,並傳來其語,“宵小之輩皆已被制,放心前去吧。”
夢生兩跪拜水神娘娘廟前,夢生深切地說:“水神娘娘,今日受奸人陷害,修為盡失。他日必來取《灝水法訣》,造福蒼生。”
兩人相扶下山。楊小瓊自儲物袋取出衣服讓夢生給其重新換上。好在夢生在南武坊市出售諸多靈藥、獵物,雖購梭形飛行器花去四千下品靈石,但還是有近萬靈石可用,一年來即使僱車、租船、住店,花費還是有限的,故每到一處,夢生總要為楊小瓊購置其喜歡的服飾。所以雖每日楊小瓊身上衣服被夢生撕裂,但事後夢生總會溫柔地為楊小瓊親手換上新的,這居然已是養成習慣。
楊小瓊幸福地任夢生為其除衫換衣,想著自此往後,夢生再也不用受那傷經斷脈之痛,心中寬慰,但想到要續經復脈還得尋找神農之煅經煉脈法訣,卻是有些擔心,不知是否能尋找得到。
看著楊小瓊潔白肌膚上的條條傷痕,夢生心疼地說:“師姐,讓你受苦了。”
“師弟,我心甘情願。”楊小瓊幸福地挽著夢生的手臂,“走,我們下山去吧。”
兩人向鳳凰山下行去。第二天將近午時時分,兩人來到鏈子崖下長亭中。
“師姐,在這休息一會吧,馬上又要午時了,不知昨天那人面鳥人是不是真的是神醫。”夢生說。
“師弟,不管怎麼樣?師姐永遠在你身邊。”楊小瓊說,“我們進去坐會。過了午時再走。”
到得午時,夢生又是一下跌倒在地,只是不再像以前四肢抽搐,而是全身酥軟,使不出半點力氣。楊小瓊忙上前摟住他擔心地說:“師弟,怎麼樣?”
“就是四肢使不出力氣,痛卻是不痛了。”夢生說。
“這就好!這就好!”楊小瓊臉上露出了笑容,“使不出力氣,有師姐揹你呢。”
“師姐,讓我摸摸你的傷痕。”夢生想抬手,卻是抬不起來。
“不撕咬我,而是想摸我啦。這一年多豆腐吃得還不夠呀?”楊小瓊嗔笑著,點了一下夢生額頭,卻是羞澀而幸福地將夢生無力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師姐這下心安了。”
過得一個時辰,夢生才又緩過勁來,可是按在楊小瓊胸前的手卻是不肯拿開。
“好啦,還沒摸夠呀。”楊小瓊羞紅著臉往前跑去。
傍晚時分,正欲尋找住處,發現下面有一個很大的莊園。兩人站在高處俯視下面,只見中間有一團燒得正旺的篝火,旁邊是由許多人拉起的大圓圈,裡三層,外三層,人山人海,村民們歡笑著,手拉著手在盡情地跳舞。
“師弟,他們在搞什麼祭祀吧。”楊小瓊說。
“是呀,好熱鬧的場面。”夢生興奮地說,“師姐,我們下去,也去慶祝慶祝,神醫把我的傷痛醫好了。”
於是,兩人來到村中廣場上,看著人們親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