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你畫的五個字,連起來應該是‘煅經煉脈訣’,聽起來好像是本武訣呀。”屈原肯定地說。
“真的嗎?太好了。”夢生開心地說。
“師弟,你不會已經有這本法訣了吧?”楊小瓊遲疑地說。
“真——是!師姐。”夢生興奮地說,“就是上次仙霞勝境歷練時我在神農氏煉丹洞府內所得的。就是這種字不認識,所以一直丟在儲物袋裡。”
“太好了,太好了。”楊小瓊高興得跳了起來,“那神醫說得不錯,該來的總會來的呀。”
“小瓊姐姐,你們什麼事這麼開心呀。”若子問道。
“是呀,弟妹。”屈原也疑惑地問道。
“大哥,你不知道,我師弟的病和你的病還有些差異的。”楊小瓊解釋說,“當初神醫只醫治了他的傷經斷脈之痛,經脈卻沒法接續。不像大哥你,只是經閉,只要經脈打通就行。而師弟他是傷經斷脈。當時神醫說,要恢復機能須覓黃帝之煅經煉脈法訣自能修復。”
“原來如此,賢弟現在還是頑疾在身呀。”屈原恍然大悟地說,“這樣說來,賢弟已經覓得那煅經煉脈法訣啦,是不是都是用甲骨文寫就的呀?”
“大哥料事如神,真是這樣。”夢生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那冊玉簡,交給屈原。
眾人圍上一起觀看。只有屈原緊皺眉頭在認真辨識,而兩女卻是目不識丁。辨識良久,屈原嘆氣說:“賢弟,我也只認識十之一二,你如果放心,就放我這兒,待我慢慢幫你翻譯,你看如何?”
“如此有勞大哥了。”夢生感激地說。
“能為賢弟解除身上頑疾,這是作大哥應該做的。”屈原說,“只是我過得幾天就要上郢都赴任。要不這樣,賢弟、弟妹,你們如果沒事,就和我一起上京吧。待我翻譯出來,就在我府邸修煉治病。”
“這樣太麻煩大哥了。”夢生和楊小瓊一起說道。
“屈原哥哥,我也要一起陪你去嘛。”若子拉住屈原的衣袖說。
“好好好,我們四人一起赴郢都。”屈原開懷大笑著說。
眾人盡皆歡喜無比。
數日後,女須默默地為四人準備好上京的物品,又默默地送他們上車,只是反覆叮囑屈原說:“為官要清廉,不可欺強凌弱,照顧好若子妹妹。”
屈原門生宋玉駕駛馬車,緩緩地向京城郢都而去,車內屈原等四人卻是高談闊論,其樂融融。
不日來到郢都,但見:“郢都,車掛觳,民摩肩,市路相交,朝衣鮮而暮衣敝。”
眾人來到左徒大夫府邸,早有下人將屈原等四人迎入府中,剛得安頓下來,卻是宮中有太監來傳:“屈大夫接旨。”
屈原等眾人跪了一地,“臣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著三閭左徒大夫屈原即刻晉見。”那太監大聲宣旨。
“賢弟,你們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屈原和夢生等人說。
“大哥,你忙你的好了,已經給你添麻煩了。”夢生和屈原說。
屈原來到皇宮,楚懷王威嚴地和屈原說:“屈大夫,久聞你才高八斗,子蘭就費你教導了。”
“大王,這是為臣應該做的事。”屈原恭謙地說。
“另,還有外交辭呈也望你妥善處理。”楚懷王說。
“臣萬死不辭。”屈原叩頭領旨。
楚懷王走到屈原跟前,扶起屈原說:“聽說你帶了個細腰女赴任,其舞蹈堪稱一流,明天你帶進宮來,讓朕一觀可否?”
“大王,草女不識大體,屬山野之樂,不入大王法眼的。”屈原急忙分辨。雖然初入官場,但這利害關係卻是耳濡目染,可不想把若子送入虎口。
“臣民皆屬朕,觀一山野民女之舞有何不可呀?”懷王不悅地說。
“是呀,屈大夫,你不會恃才自驕吧?”此時邊上靳大夫譏諷道。
“靳大夫,我所言是實,請勿從中插梗。”屈原正義凜然地說。
“大王,明日我攜若子自來晉見,為大王獻上一舞。”屈原無奈地說,“但請大王到時海涵。”
屈原回到府坻,將楚懷王要觀若子舞蹈之事向大家數說。夢生和楊小瓊已是皺緊了眉頭,唯若子欣喜若狂,恨不得即刻面君。
是夜,屈原拿出夢生給他的小冊子,查閱翻譯,一字字,一行行,反覆查對,可是隻見他眉頭緊皺,良久不得舒緩。而若子卻是興奮異常,夜不能寐,夜半還在床上不停歌舞。而同室之楊小瓊則鑽在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