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可能的!這世界上的事,又有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呢!”馬車之內,葉凡輕嘆一聲,似是在為他感到惋惜,卻又像是在感嘆自己的命運!
“不好了,大首領死了!大家快逃啊!”
不知是誰一聲驚呼,原本圍在馬車四周的山匪瞬間化作受驚的小獸,四散而逃!
“既然來了,就不必走了,留下來和你們大當家的作伴吧!”
葉凡聲音再起,原本插在熊四平額頭之上的飛刀,化作一道血線飛回到了車廂之內,隨即又自珠簾之內急射而出,帶著一絲如同晚霞一般的紅色,如同靈蛇一般追向了快速逃跑的眾人!
飛刀帶起一道血線,在第一個嘍囉的喉間輕輕一劃,而後,轉變一個方向,繼續射向下一個飛速奔跑中的山匪,一時之間嗤嗤之聲不決於耳,一記飛刀,竟是先後將六名山匪斬於了刀下!
“小子,好辣的手段!”
眼看又是一道寒光自馬車之內飛出,向著剩下的五名山匪追去,一道身穿金袍的身影猛然從山壁之上縱出,兩臂微張,如同金翅大鵬一般,憑空越過幾十米的距離,直接攔在了飛刀的前面!
來人右手一張,豎起一道劍指,等到飛刀即將落下之時,兩指微微一分,一層烏光升起,兩根好似玄鐵一般的手指,瞬間用力,將急射而來的飛刀夾在了中間,三寸長短的刀身猶自掙扎不休,如同一尾不甘上鉤的游魚,震動之間散發出一陣金戈之氣,鋒銳的刀氣侵蝕著手指之間的真元,想要掙脫而去!
來人是一個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生的肥頭大耳的,看起來有點痴肥,也有點和善。只是這金袍男子能夠和這群山匪一起出現,葉凡不用想也知道,對方不可能像表面那樣簡單!
“咻!”
寒光再起,飛刀在金袍男子的手中,化作離弦之箭,包裹在一層烏光之中,向著車廂之內的葉凡急射而去,百鍊金剛打造的刀身在空氣之中一陣哀鳴,似是承受不住這麼暴力的手段,即將在空中解體一般!
“來而不往非禮也!小子,你也試試我的手段!”
烏光沒入車廂之內,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毫無聲息,沒有泛起一絲的波瀾!反倒是葉凡那猶如金鐵碰撞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原本還在納悶這垂雲城怎麼會允許有山匪在他們門前作祟,原來是有你這位先天在給他們撐腰,那就難怪了!”
金袍男子面色微微一變,自己七成力道的一記飛刀,竟然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看來對方並非像自己原先想的那樣,僅憑著一手飛刀秘術就來行走江湖,自身的實力也同樣不可小覷!只不過剛剛接下的飛刀之上,除了凌厲的刀氣之外,並沒有先天高手慣有的精神異力,一時之間金袍男子也有些拿捏不準葉凡的實力究竟如何!
“在下吳雲鵬,算是這飛雲寨的金主,在垂雲城內也還有幾分薄面!還望閣下能夠給個面子,今日之事就此揭過如何?”
話雖然說的客氣,但是金袍男子心中卻另有打算,等到對方出來相見之時,如果同為先天道友,那麼自然一切好說,可如果對方實力稍有不濟的話,那他也絕不介意翻臉無情!組建這飛雲寨可是花了他不小的力氣,就這麼被對方毀去,說實話,他心有不甘!
“垂雲城?原來如此,這裡還真不愧是三不管地帶!”葉凡的聲音再次傳出,帶著一絲瞭然,卻是並未回答對方的問題!
葉凡沒有回答答應與否,吳雲鵬也不在意,只要對方明白了自己話裡的意思,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他就怕碰上那種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除了一腔熱血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贊之處!
“哈哈,兄弟這是答應了!相逢就是緣,不如隨老哥一起去喝上幾杯,也好去去這春日裡的苦寒!”吳雲鵬哈哈一笑,兩眼微微眯起,如同彌勒佛似得!如果不是有之前的一番遭遇,僅憑這爽朗的笑聲,恐怕就能讓葉凡對他心生幾分好感,至於現在嘛,那就只有呵呵了!
“呵呵,喝酒不急。在喝這酒之前,在下還有一柄飛刀想要讓吳兄品鑑一下!”
吳雲鵬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聽葉凡這話裡的意思,似乎還要考校自己一番,看看自己有沒有和他一起喝酒的資格!想自己自從五十年前晉升先天凝魂境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對自己這麼說話了,沒想到今日裡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小覷了!
壓下心底的怒氣,吳雲鵬朗聲一笑,似是十分豪爽:“老弟儘管放手施展就是,老哥怎麼說也是凝魂中期,還不至於被這不入流的暗器所傷!”
“不入流?”葉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