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萬劍濤卻神色古怪地笑道:“不能為我們所用,但卻能為輕侯所用啊!”
沈太虛聞言一愣,“你的意思是?”
萬劍濤說道:“師兄,你可別忘了輕侯乃是天譴之人,他的存在本身便是逆天的劫數,修羅之心又怎能真的奈何得了他?”
沈太虛遲疑道:“你的意思是,謝輕侯能夠控制修羅之心的力量,而不會被修羅之心給吞噬?”
萬劍濤點了點頭,“當然,這也只是我個人的推測而已,不過,若是我的猜想沒錯的話,也許輕侯日後會成為遠超我們想象的存在。。。。。。”
沈太虛忍不住給萬劍濤潑了一把冷水,“即便謝輕侯真的成為介面之主那般的存在,可是到時候他還認不認你這個師父還難說呢!”
萬劍濤卻是灑脫地笑道:“他既然拜我為師,便終生都是我門下弟子,我這個師父,他不認也得認!”
。。。。。。
崑崙山城一戰就這麼匆匆結束,靈墟宮修士們看著鬼族大軍如同潮水一般緩緩退去,每個站在城牆上的修士都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雖然逼退了鬼族的進攻,然而整個崑崙山城內都是籠罩著一股陰霾,謝輕侯的異變以及他的叛變,無疑給靈墟宮一個巨大的打擊,數天過去,雖然靈墟宮弟子們都下意識地避免談論與謝輕侯有關的話題,然而每個人心頭都如同壓上一塊鉛石一般,整個崑崙山城的氣氛顯得尤其壓抑。
傍晚時分,在長老堂內,稍微恢復一點元氣的火元淳召集各門長老在長老堂中,召開大戰之後的第一場會議。
宋醉仙由於受到重創的緣故,並沒有列席這場會議,除了他以外,目前在崑崙山城中的靈墟宮高層全部列席會議。
眾人先是總結了一下本門的傷亡情況,然後火元淳于眾人商議剩下來的時間讓眾人輪流防禦崑崙山城的具體事宜之後,便準備讓眾人離去。
這時,原玉卻忽然站了起來,緩緩道:“火首座,謝輕侯叛逃之事,不知道宗門準備如何處理?”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沒想到原玉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謝輕侯之事,火元淳也是皺了皺眉,然後淡淡道:“謝輕侯乃是紫門大長老,同時也是執劍長老的弟子,此事如何處置,還得等到迴歸宗門以後讓戒律長老召開宗門大會,再行決議。”
原玉聞言點了點頭,心裡卻想到若是由自己的師尊戒律長老卓一鳴出面處理此事的話,到時候不僅是謝輕侯,只怕連萬劍濤也脫離不了干係。
就在火元淳準備叫眾人散去之時,原玉又道:“火首座,弟子還有一事要說,幾天前林逍沒有得到首座您的法旨,擅自越獄出逃,還請首座從重發落!”
火元淳遲疑道:“林逍雖然越獄在先,可是當日一戰他也是出了不少力,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原玉卻是大聲道:“首座此言差矣,林逍雖然有功,但他確確實實越獄在先,有過不罰,試問我們靈墟宮的戒律日後還能繼續奉行麼?”
火元淳聞言轉向林逍,問道:“林逍,你有何話要說?”
林逍緩緩站了起來,然後回道:“弟子願意接受處罰,不過,在此之前,還請火首座你先把原玉這個殘害同門,延誤戰機,讓無數弟子枉死的罪徒個斬了!”
原玉聞言大驚失色,急道:“林逍,你胡說什麼?別隨口誣陷於我!”
林逍盯著原玉,冷冷道:“原玉,你以為我不知道當日前來山城大牢之中想要殺我的人就是你麼?火首座當日之所以下令把我鎖起來,不過也是為了要逼你出來罷了,事情的經過,我早已稟告火首座了!”
原玉聞言心神大駭,他急忙轉向火元淳,辯解道:“火首座,事情不是我乾的,林逍他是在誣陷我!”
火元淳臉色一冷,然後冷哼道:“是麼?若然那人不是你的話,那你身上怎麼會有林逍的靈力呢?”
他說完伸手朝原玉一點,原玉體內忽然飛出一點紫色靈力,紫色靈力從原玉體內離開之後,便朝林逍飛了過去,在林逍身體環繞一圈之後,便重新沒入林逍體內,消失不見。
林逍緩緩道:“當日在大牢之中雖然被你逃脫了,可是你萬萬沒有想到我會在你體內種下一點靈力標記吧?”
原玉此時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一片,但他還是強自辯解道:“火首座,這是林逍故意陷害我的,他一定是早就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在我體內種下了自己的靈力,然後伺機謀害我罷了!”
火元淳卻是搖了搖頭,冷冷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