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太不道德了啊,說什麼身在曹營心在漢,尼瑪如果是紀元這次成功了呢,只怕你就不這麼說了吧?
紀墨微微笑了一下:“對了,我看你只是境靈變期的修為,紀元是通靈境初期,你怎麼殺得他?”
“這是因為之前叛軍兵臨城下之時,皇后娘娘大顯神威,用一首《正氣歌》毀了反王的修為。反王成了廢人,是以今日讓罪臣取了人頭……”夏侯武說著說著心就懸起來了,忍不住悄悄用眼角去偷瞟紀墨。
“既然你身在曹營心在漢,為何那紀元早就被廢修為,你今日方才取他人頭?”紀墨就好像沒察覺到什麼問題似的,依舊笑著問他:“若是你早就殺了他,叛‘亂’早就結束了,那樣你的功勞豈不是更大?”
“這……”夏侯武張口結舌,半晌才跪下磕頭道:“求皇上恕罪,那反王即便沒了修為身邊亦有‘侍’衛守護,罪臣實在是不敢啊……”
“原來反王在行**之事時喜歡讓‘侍’衛圍觀的嗎?”紀墨冷笑一聲,也懶得再和他多說,大袖一揮:“拉下去,斬!”
“是!”幾個御林軍如狼似虎的架著夏侯武出去了,夏侯武瘋狂的喊著冤枉,他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就該逃走的啊。何必這麼愚蠢的送頭上‘門’,唉,“名利”二字真是害人不淺啊……
屈雪凝真是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心過了,自從兩年多前,紀墨失蹤開始,屈雪凝就夜夜難以入眠。
在別人眼中,皇后每天都很忙碌,有政務需要處理的時候就處理政務,沒有政務的時候就看書,經常掌燈夜讀通宵達旦。
但誰又知道皇后其實只是在借用忙碌來忘記對紀墨的思念呢?
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就總是會忍不住去想,皇上現在也不知道是在哪裡,會不會正在受苦?天氣漸漸涼了,皇上走的時候還穿的單衣,他會不會冷?這麼多天流落在外,他肯定吃不好睡不好,臉上顴骨一瘦就會凸出來……
這皇宮裡處處都有他的痕跡,也都有屈雪凝和他共同的經歷。不管走到哪裡,屈雪凝的腦海裡都會浮現出當時的情景,往往一失神,便是半日過去了。
有時候屈雪凝心裡真是抱怨這冤家,若不是偷走了她的心,她又何必如此?但那段纏綿、繾綣的日子,卻是屈雪凝這輩子最美麗的回憶。回首過去,記憶最深者反而都是和紀墨一起度過的時光。
思念真的是一種病,讓屈雪凝病入膏肓。
而最近這段時日的叛軍圍城,就真的是讓屈雪凝身心疲憊。皇上不在,大將軍不在,爺爺也不在,彷彿一下子所有的重擔都必須她一個人挑起來,真的好累好累,累到她彷彿站著都能睡著。
可是每當她累得眼睛都合攏起來就不想睜開的時候,紀墨的身影、紀墨的笑臉、紀墨的聲音總是會回‘蕩’在腦海裡,又讓她拼了命也要打起‘精’神來,繼續做事。
皇上是她的男人,大楚就是她的家園,皇宮便是她的閨房,她絕不能允許任何人闖入她的閨房!
這些日子真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但是終究是熬過來了,當那冤家從天而降的時候,屈雪凝真心覺得自己熬出頭了。
雖然這段日子很累很累,但屈雪凝卻彷彿又重新認識了自己的夫君。她總是以為,沒有比當皇上更逍遙自在的了。但這幾日自己事事過問下來,屈雪凝方才發現原來當皇上是這麼的累。
皇上,那是要將整個江山都扛在肩頭上的男人啊!
以後我一定要好好疼愛我的男人,一定讓他不管有多麼辛苦,從我這裡走出去的時候都是一身輕鬆快快樂樂的。
屈雪凝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不知不覺,她醒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只覺得渾身輕鬆,好像把最近兩年缺的睡眠都一次補回來了。
“你醒了?”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屈雪凝猛地睜開雙眼,像受驚嚇的小兔子一樣怯生生的蜷縮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
紀墨不禁失笑,剛想說什麼,屈雪凝已然伸出一雙藕臂攬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了下來,一雙溫潤的‘唇’瓣主動印上了紀墨的嘴‘唇’,也印在了紀墨的心上。
這一‘吻’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屈雪凝氣喘吁吁的,小臉紅撲撲好像發燒了一樣,方才放開了紀墨,又賭氣式的在紀墨嘴巴上咬了一口。
“呀”
紀墨還沒叫呢,屈雪凝卻先叫上了。
俏臉一紅,屈雪凝慌忙去給紀墨‘揉’‘揉’,擔心的道:“這可怎麼上朝啊……”
“噗”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