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打擾了。”接著,表情一整道:“你們幾個退下!”
“是!”幾個衙役聽到年輕人發話,便趕緊閃到了一邊。
傲霜雪又冷笑一聲,接著便快步離開了。
待到傲霜雪離開不久之後,那年輕人揮揮手招來那個官員,對他說道:“弄清楚住哪裡。”
第二百五十三回…不知好歹
那官員一聽,趕緊點頭說道:“您放心,一定辦妥!”
經這個事情一鬧騰,傲霜雪頓時心情大壞,一路上也沒心思找藥材了,提著籃子就氣呼呼地回到了沈邟的住處。
沈邟正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擺弄藥草,聽到腳步聲,便抬起頭來,看到傲霜雪一副氣呼呼地模樣,頓時有些奇怪,一邊放下手中的活計,一邊站起來問道:“丫頭,怎麼了這是?”
傲霜雪把籃子放到地上,而後坐在了一塊石頭上說道:“氣死我了,今天遇到個登徒子!”
沈邟一驚,趕緊拍拍手裡的灰塵,走近傲霜雪問道:“登徒子?哪來的登徒子?”
傲霜雪道:“誰知道是哪來的,氣死我了!”
沈邟哈哈一笑,接著說道:“說不定是哪個野小子,你別放在心上。”
傲霜雪本想告訴沈邟不是野小子,但是想想還是把話嚥下去了。
這件事沈邟就是那麼一聽,根本沒當回事。
到了第二天,沈邟還和往常一樣,一大早起來之後,先和傲霜雪講了一會兒醫毒之事,接著便來到院落中擺弄花草,這是他每rì必須做的事情。
而這時候,傲霜雪就會在屋裡一個人按照沈邟給的方子調配藥材,最後製成藥品。
這幾天天氣有些yīn沉,早上的露水也多了些,有幾棵藥材被露水打的有些變了樣,弄的沈邟又是好一陣忙活。
“沈神醫!”沈邟正忙著,冷不丁聽到有人叫他。
沈邟起身一看,原來是歙州縣衙的師爺。
“哎呀,許師爺,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沈邟笑著問道。
許師爺穿著一身灰sè布衣,頭上戴個小帽子,打扮地甚是低調,身邊也沒帶隨從。
“沈神醫呀,我這是奉命前來,找神醫打聽個事。”
沈邟道:“什麼事?”
“神醫這裡,可住了一個女子?”許師爺問道。
一聽到這話,沈邟忽然眼神一閃,語氣一變問道:“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許師爺聽到沈邟的語氣變了,趕緊說道:“神醫莫怪,不是我打聽,是我們縣令大人讓我來打聽的。”
“我不管誰打聽,回去跟胡傳海說,總之這事你們就打住吧,少打這個姑娘的主意。”沈邟也不願與他們多說,直接就把話封死。
那許師爺沒想到這沈邟態度轉變的這麼快,一時有些發愣,看樣子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便只得拱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待到許師爺走後,沈邟冷冷地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接著狠狠地甩下手裡的藥鋤,接著便轉身走進了屋裡。
許師爺回到縣衙之後,馬不停蹄地找到了縣令,把沈邟的話告訴了他。
這裡的縣令胡傳海,說起來和傲霜雪也是有些聯絡的,當初池遠山半夜裡搶了德隆錢莊的銀子,還是胡傳海給他派的人,當然,那還是因為承齊侯出面了。
不過,胡傳海可不知道傲霜雪跟池遠山有什麼關係。
“行了,你去吧。”胡傳海聽完之後,擺擺手打發走師爺,接著整整衣衫,便朝外走去。
胡傳海在縣衙裡走了一會兒,來到了縣衙後院,此時,後院的一棵大樹下,正站著一個年輕公子,面前支著一個畫架,正對著遠處在畫架上畫來畫去,正是昨天那個和傲霜雪搭訕的人。
“劉公子好興致呀!”胡傳海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
劉公子聽到之後,微微一笑,把手裡的畫筆放下,回過身來說道:“胡縣令,這裡的景sè還真是美呀。”
胡傳海笑著走過去,看了看劉公子畫的畫,不由地誇讚道:“公子真是妙筆丹青,看這畫,韻味十足!”
劉公子哈哈一笑,接著說道:“胡縣令來我這兒,可不是給我拍馬屁的吧。”
胡傳海尷尬地嘿嘿一聲,而後正sè說道:“劉公子,您吩咐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哦?說來聽聽。”劉公子聽到這話,像是忽然來了興趣,迫不及待地問道。
胡傳海道:“雖然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