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不賣,只是你要買我的東西,總得給我一個我覺得合適的價錢吧。”池中天說道。
梁晉苦笑一聲道:“池公子開口就是三十萬兩黃金,真把我當成金山了,這個價錢,我給不了,也不會給。”
“那就算了,這園子我也沒打算賣。”池中天笑著說道。
“胡大人,你這事”見池中天這邊不鬆口,梁晉也只得再跟胡傳海加點壓力了。
沒等胡傳海說話,池中天又說道:“我說梁先生,你也別問胡大人了,只要價錢給不到,胡大人說了也沒用,我不給他這個面子。”
雖說這話很難聽,但卻是的的確確的在給胡傳海開脫,所以胡傳海也不生氣,只是假裝尷尬地嘿嘿笑著。
“哦?池公子年紀不大,口氣倒是很大啊。”梁晉面sè不善地說道。
“梁先生過譽了,我的口氣一般都是這樣。”池中天針鋒相對地說道。
“唉,那好吧,既然胡大人的面子不管用,那我就只能找總督大人了,不知道池公子是不是連總督大人的面子也不給呢?”梁晉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問道。
“哈哈,梁先生不要嚇唬我,我膽子可小。”池中天滿不在乎地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告辭了,只是我想說一句,池公子儘管放心,凡是我梁某人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那園子,我遲早要買到手,只不過到時候,可能連二十萬兩白銀,都不一定給你了。”梁晉人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說了一句。
池中天聽到這話,臉上立時閃過一絲yīn鬱:“隨時恭候。”
“哼!”梁晉憤憤地甩了一下袖子,然後便開啟門走了出去。
梁晉走了好半天之後,胡傳海才彷彿鬆了一口氣似地說道:“池老弟,多謝了。”
池中天笑了笑,用手拍了拍梁晉的肩膀,然後說道:“胡大人別客氣,我怎麼也不能讓你為難,對了,上次咱們一起把斷水跟那個梁鴻給設計了之後,你有沒有得到點獎賞啊。”
胡傳海哈哈一笑,然後給池中天倒滿一杯酒說道:“池老弟真是會開玩笑,我那都是秘密進行的,除了我那個老鄉,沒人知道那信是我寫的,更不會有什麼獎賞了,不過,話說回來,自從那倆人出現在歙州之後,沒少惹麻煩,好好一個歙州城,讓他們弄得雞飛狗跳,竟然還敢囚禁侯爺,我早想讓他們離開了,能完成這個心願,比什麼獎賞都強。”
“哈哈,不出來,胡大人還真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啊。”池中天笑著說道。
“愛民如子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