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得罪。
有這等好事,那簡直是天降大運。
於是乎,不少青壯年都來到了關家門口,而被池中天安排在門口招募弟子的,正是武陽。
這時候,武陽的面前堆了很多人,很多人都在問到底是不是真的,武陽也不多說話,直接把蓋章知府大印的公文往牆上一帖,由他們自己去。
見確實如此之後,這些人便紛紛嚷嚷著要進關家學本事,武陽按照池中天囑咐的,挑選了一些起來很是健壯的人,至於那些著十分瘦弱無力的,則客客氣氣地把人打發走了。
差不多到了黃昏的時候,武陽仔細了手中的花名冊,好傢伙,不知不覺的,都有接近一百人了。
這還是武陽jīng挑細選的,要是說不分一二全都收下,那估計得四五百了。
之所以有這麼多人,除了有知府衙門那張極具誘惑力的公文之外,當地人對關家的崇敬,也是原因之一。
即便關家被滅門了,可那段時間人們偶爾在茶餘飯後談論起來的時候,更多的是一種惋惜和不捨。
至於池中天,早就不知道去哪裡了,而關紫漁,現在正坐在打掃的乾乾淨淨的會客廳中,十分神氣地給十幾個人訓話。
“你們以後記住了,每天打掃院落絕對不能偷懶,還有,那些花花草草的,如果你們不會,就給我去找專門的人來打理,都記住了嗎?”
下面站著十幾個起來像是僕役打扮的人,這都是今天剛剛僱來的。“知道了。”
“去吧。”關紫漁大手一揮,就把他們打發走了。
恰好這時候武陽正要進來,到這一幕之後,有心逗逗她,於是便回倒退了幾步,接著急匆匆地地走進去說道:“參加關掌門!”
關紫漁正在低頭琢磨事,聽到聲音趕緊抬起頭來,見是武陽,便沒好氣地從椅子上離開,然後快步走到武陽面前一巴掌拍過去道:“你作死啊你!”
武陽嘿嘿傻笑著撓撓頭說道:“剛才你那麼威風,比公子架子都大。”
關紫漁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什麼,公子是男的,天生就有一種魄力,我一個小女子,要是不兇一點,哪還管得了他們,對了,人手招募的怎麼樣了?”
武陽一邊把手裡的花名冊遞過去,一邊說道:“九十六個人,個個都身強體壯,我讓他們回去準備了,明天一早辰時再來。”
第五百五十回…鐵匠相助
關紫漁沒好氣地著武陽第背影吐了下舌頭,然後便捧著花名冊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著手裡的一頁頁名字,再想想昨天和今天發生的事,關紫漁真覺得好像在做夢一樣。
振興關家,她何嘗沒想過?不敢說夜夜以夢,但也至少是隔三岔五地就會想到。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也就能想想,關家向來都是單傳,到了他父親這一輩,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母親去世的早,關紫漁慢慢長大以後,也懂事了許多,也無數次勸過父親,再找個伴,生個兒子,好給關家傳香火。
其實關雄也不是不想,可是他對這個女兒是在太寵溺了,所以也不忍心讓她受委屈,因此找個伴的事,也就一直耽擱了下來,一直到關雄再也沒有機會的時候,其實關雄也一直沒動過這個心思。
如今,池中天願意幫著自己振興關家,這對於關紫漁來說無異於天降大運,她對池中天的感激之情,更是越來越濃烈了,心裡總想著一定好好幹,好報答池中天的大恩。
正這麼胡思亂想著,忽然間門外走進來一個四十上下的漢子,聲音低微地問道:“是紫漁姑娘嗎?”
關紫漁愣了一下,趕緊回過神來,抬頭一,依稀覺得面熟,再仔細想想,馬上就想起來了:“啊,徐大叔,您怎麼來了!”
這被稱作徐大叔的人見關紫漁還記得他,於是便裂開大嘴笑著說道:“我還以為紫漁姑娘不認識我了呢。”
“哪能啊,徐大叔,你最近可還好?”關紫漁一邊熱情地走過去,一邊把徐大叔讓到了椅子上坐下。
這姓徐的人,是瀘州城內十分有名的鐵匠,手藝jīng湛,而且價格公道童叟無欺,那時候關雄時常找他打造一些兵刃,一來二去的,他們也就成了熟人。
“好好,只是這老爺子”徐大叔正想說,忽然想起這時候說這個不太合適,於是就強笑著說道:“嗨,你我這張嘴,真是該打,今兒個我聽說了,你要重立關家,這是大喜的事,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常常照顧我生意,如今我也算是報答老爺子了,我已經讓我那些夥計們開口了,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