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攔著,全給我殺了!”
這句話,彷彿一道閃電,劈進了池中天的腦子裡。
緊接著,就是劉伯的哀嚎聲以及門外那些護衛們的吵雜聲,那些護衛都是冥葉的人,雖然武藝非凡,但是沒有池中天的命令,他們誰也不敢動手。
不知道為什麼,也可能是那句“誰敢攔著,全給我殺了”的話,刺激了一下池中天,讓他心裡那份一直深埋的怒火,猛然間迸發了出來。
“找死!”池中天也不打算去找承齊侯了,他咬了咬牙,然後獨自回到房中,取出自己的承影劍,臉sèyīn森地就朝外面走去。
走到前院的時候,恰好遇到了正在往外走的傲霜雪,傲霜雪一池中天yīn著個臉,拿著劍,直眉瞪眼地往前走,心裡就暗叫一聲不好,趕緊就把他攔住了。
“師兄,你可不能衝動啊,千萬不能啊!”
她雖然是個女子,但是也知道輕重,發發脾氣嚇唬人可以,真動刀動劍的,見了血就麻煩了。
可池中天根本不聽,他甩開傲霜雪的手,依舊大步地朝前走去。
就在劉伯第三次被那些巡防營的軍士十分粗暴地推到一邊的時候,池中天出現了。
他一出現,就直接做了個動作,把那些軍士給嚇傻了。
只見他拔出承影劍,怒吼一聲,接著使勁朝地上一揮,砰砰砰幾聲巨響,地上瞬間多出幾個小坑,有一個來不及躲閃的軍士,直接被氣勁給崩到了小腿,霎時間麻痺的不能動彈了。
不光這些軍士,連帶著總督和梁晉在內,都是被嚇住了,唯獨胡傳海,心裡根本不害怕,但是為了配合,也裝模作樣地往後站了幾步,還特意站在了總督的身後。
劉伯一池中天出來了,噗通一聲就跪下了,指著那堆前幾天才剛剛弄好,現在被拆的一片狼藉地基石,帶著哭腔說道:“公子,老奴無能啊,我攔不住他們啊。”
他這頭髮花白的老人來了這麼一出,讓人著心裡還真有些不忍。
池中天趕緊把劉伯攙扶了起來,低聲勸慰了一番,然後冷冷地朝前走了幾步,盯著胡傳海說道:“胡大人,近來很是威風啊,連我池中天的人,你都敢動?”
胡傳海一池中天直接找上了自己,也不好再躲了,於是就趕緊站出來說道:“池池莊主誤會了,誤會了。”
“誤會?我剛才在裡面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怎麼是誤會呢?”池中天接著問道。
“池莊主您不是出遠門了嗎?怎麼回來了?”胡傳海故意在總督面前問出這一句,就是怕回頭總督說他說謊話,池中天明明在,還說出遠門了。
池中天焉能不知他這點心思,點點頭就說道:“昨天半夜才回來,怎麼,我這一回來,就給我一份大禮?”
這個時候,本來還在拆那片基石的一些軍士,都十分識趣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悄悄地躲到了一旁。
“哎呦,這不是梁先生嗎?怎麼又來了?”池中天到梁晉之後,便笑著打了個招呼。
梁晉倒是不害怕,往前站了一步,同樣笑著說道:“那是,我的目的沒達到,我怎麼能不來呢?”
“怎麼,還是惦記我這園子?”池中天問道。
“哈哈,你這可是明知故問了。”梁晉臉上雖然笑著,但語氣卻十分yīn沉。
第六百零九回…迷糊糊塗
“我不明白,所以也不是明知故問。、”池中天笑著答道。
“池公子,我說過,這園子我既然上了,那就一定是我的。”梁晉好不避諱地說道。
他說這話,總督忽然在一旁有些不舒服了,心說你就不能別這麼張揚?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池中天剛才那一下,想殺了自己這些人,猶如兒戲一般,即便身後有上百個巡防營的軍士,可是總督心裡還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沒辦法,草芥再多,豈能等同於jīng華?
“哎呦,聽說這位是總督大人,今天有幸得見,我可是三生有幸啊。”池中天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的一舉一動,可是一點有幸的感覺都沒有。
“不必客氣,池公子,我知道這件事有些唐突了,但是我身為朝廷命官,當為天下百姓,為江山社稷著想,買下你這園子,其實也是為了”總督正要滔滔不絕地講他的長篇大論,但卻被池中天輕輕一句話給打斷了。
“堂堂總督,怎麼也開始替別人跑腿當惡人了?”
這句話頓時讓總督的臉上有些沒光彩了,說好聽點是這句話,要是難聽一點,那不就是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