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你,不亦樂乎。
而事件的主角宋少卻是氣得眼珠子發火,要不是他的狐朋狗友們拉住他,非等和段嶽幹起來不可,當然結局是他被打殘。
那些狐朋狗友開始詢問是什麼情況,於是宋少就將事情說了一遍,但是段嶽聽著更像是藝術創造。一個個狐朋狗友開始嚷嚷起來:“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宋少,這樣的恥辱你都能忍,要是我早就跳河自盡了,那還有臉面活在這個世上”、“宋少,不用怕,我們這麼多兄弟,還幹不過他一個麼,幹他”、“對,幹他!”……
那些狐朋狗友還沒來得及出動,一箇中年人卻是急急忙忙跑過來,道:“蓉蓉,怎麼回事?說好先把宋家小子的老底掏空在離婚的,你怎麼這麼衝動呢?父親還會害你麼?”
“堂堂大老爺們,拿自己的女兒賺錢,怕是有些不可合適吧!”段嶽有些看不下去了,賈沐蓉這老爹也太他麼不是玩意兒了吧?
“小子,你懂什麼?你個窮比懂什麼?我哪兒是拿她賺錢,只是利用她的婚姻賺錢而已,這是兩碼事,你個文盲,什麼都不懂,別在這兒瞎比比。”賈福對這個搗亂自己賺錢大計的小子很不順眼。
賈福連忙跑到宋少旁邊說道:“女婿啊,這只是一個小誤會,別當真啊,婚禮繼續,繼續!”
宋少像是抓住了必勝的砝碼一般,扯著賈福的胳膊道:“岳父這小子想搶走蓉蓉,你快勸勸她,千萬不能做傻事兒啊!我父母,還有很多重量級的人物就要來了,若是出了問題,恐怕你我都無法在長春城立足了。”
賈福很有把握的點了點頭,道:“賢婿放心,一切由我,出不了什麼亂子,你岳父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點小事情還是可以掌控的,完全沒有問題,你不用擔心!”
賈福大步走向段嶽,而那宋少則像是一塊牛皮糖一般,牢牢黏住了賈福,亦步亦趨,頗有連體嬰兒的意思。賈福乾咳了幾聲,揹著左手,右手在半空中指指點點,頗有指點江山的意思,好像那些大領導,一出現在新聞裡,或者是被照相都一副指點江山的感覺。
看來賈福這招式是從某些大領導那兒學來的,不過一看就不像,那些大領導天天大魚大肉,什麼珍稀動物都吃,所以咬肌特別發達,一不說話,臉頰上的肉就耷拉著,在嘴角處,還有鼻翼兩端會形成兩個‘八’字模樣的褶皺。老百姓迷信就認為當官之人就該是這模樣,恐怕是山珍海味、大魚大肉吃多了,咬肌太發達的緣故罷了!可這賈福完全沒有兩塊耷拉著的‘福肉’,唯有肚子神似,整塊的腹肌跟那些大領導倒是不約而同。
賈福努力擺出那副指點江山的模樣,好似在家裡經常練習,所以不自覺的總要搖頭擺腦一番。就像是一個人照鏡子總要搞怪一下一般,而賈福這般擺動是在修煉三百六十五度沒有死角,實在敬業!
賈福很努力的調整了一番,直到自己滿意,開始說話了:“嗯,小夥子啊,你還年輕嘛,不要急嘛,慢慢來嘛,機會嘛是有的嘛,你要耐心,年輕人就要有耐心嘛……”
段嶽實在控制不住躁動的大拇指,狠狠地豎了起來。這是一個很複雜的手勢,既可以表示讚揚,又可以表示加油等等意思,就像是大夏族的文字一般,千變萬化,就算浸淫個幾百年,也不可能完全將那些文字的意思弄明白。二者有相同的神韻。
段嶽的大拇指像是一條毒蛇一般,一下就懟在了賈福眉心正對著,約莫十公分的地方,一時間他愣住了,張著嘴巴,不知所措。人家大領導講話哪個不開眼的敢這麼懟他呢,所以他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突發的情況,他從來沒有練過!
倒是宋少眼疾手快,猛地拍了過來,段嶽輕輕一帶,宋少驚恐的發現他的手掌正改變方向,直接啪一聲脆響,全場寂靜了。賈福被打蒙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掌宋少可是使出了傳說中的洪荒之力。一滴滴鮮血從賈福的嘴角溢位,就像是一棵多汁兒的樹捱了一刀,流出汁液。
賈沐蓉尖叫起來:“你這個濫交的渣男,竟敢打我爸,我跟你拼了。”說完一腳驚天動地的撩陰腳閃電般使出。只聽見‘喔’一聲,宋少的小白臉就變成豬肝色,砰一下倒地,捂住命根子捲成了經典的龍蝦狀。
段嶽在電影上看見過演的撩陰腳,在現實還真沒有見過,不由啪啪鼓起掌了,叫到:“蓉蓉,你這一腳堪稱神來之筆啊,好,估計這小子多半是廢了!不過宋少你不要太擔心,據說宮裡正在新招一批小太監,若是你不嫌棄,可以去試一試,待遇很好的,可以在後宮走來走去!”
宋少聽了身體抽搐了幾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