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太監開始交頭接耳,密謀著什麼,不時看向段嶽,怕是盯上他了。
三樓,賈公公正陪著一個一身盡是定製服裝,每一根線頭都很講究,絲毫看不出人工痕跡,好似好似天然形成一般,一般人怕是連一片小布片都買不起;十指上帶著一顆顆價值連城的寶石,這點倒是有點像暴發戶,但這麼有錢的暴發戶貌似有點難,沒有幾代的積累,一身行頭,不可能上千萬。賈公公一臉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就像是一條狗一般。突然瞄到段嶽,手不禁一抖,將幾滴酒灑在桌子上而不自知。那貴公子有些厭惡的看了看賈公公,卻發現他正一臉猙獰的看著樓下。不禁有些好奇,這老太監也算是東廠的大人物,如此憎惡某個人,恐怕對方很不簡單。一看,不禁皺眉,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色狼,而且膽子有些小,半途而廢。
貴公子乾咳了兩聲,道:“賈公公,莫非在那人手裡吃了大虧?”
賈公公一看酒有些灑了,連忙就要磕頭賠罪,那貴公子制止了他。賈公公連忙道:“多謝世子,此人倒只是個小角色,但是青龍就難纏了。現在很多人都想拉攏他,若是得罪了他,無疑得罪很多人,那些人咱家又惹不起,只能先過了這陣風頭再說!”
貴公子倨傲的哼了一聲,道:“賈公公,你也是大德公公的得力助手,辦事怎麼這般畏手畏腳呢?難道還有什麼是大德公公他老人家擺不平麼?”
賈公公誠惶誠恐,道:“世子教訓的是,可最近各方蠢蠢欲動,咱家這是不想給他老人家添麻煩!”
貴公子臉色緩和了些許,品了一口茶,道:“原來賈公公也是一番好意,倒是本世子誤會了。既然公公不方便出手,那就交給本世子吧!正好本世子也是時候發出自己的聲音了。總不能一輩子活在父王的羽翼下。雛鷹總有展翅高飛的一天。”
賈公公喜不自禁,連忙道:“咱家謝謝世子,若是以後世子有什麼差遣,咱家必定竭盡全力。”
貴公子笑著點了點頭,道:“賈公公是大德公公他老人家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最有可能在他老人家千歲之後,接替他老人家執掌東廠權柄之人,以後本世子倒是要仰仗賈公公,希望賈公公能多多提攜。”
賈公公差點就跪下認主了,這貴公子的意思很明顯,海州那位有意助自己登上東廠寶座,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連連向貴公子表忠心,恨不得將殘軀裡的那些個爛器官都掏出來給貴公子下酒,差點就頭都給磕爛了。
貴公子哈哈大笑著,道:“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多親近親近才是啊!”
賈公公連忙點頭如搗蒜,可他心裡可未必這麼想。這賈公公據說五歲就跟著三德子,兩人如同親生父子一般,最是得三德子的信任。至於為什麼不能得到重用,是因為宮裡的那位主子給他的評價是:狼子野心。雖然看似三德子和賈公公的關係沒有變,但是三德子已經明顯疏遠他,從東廠最為尊貴的三位都督之一,因為一點小事一下子被調到了東廠後勤部門,也算是混吃等死,可惜他似乎還不死心。也怪三德子沒有把話說開,讓賈公公還抱著希望。
段嶽此時的情景,似乎有一首很是吊炸天的曲兒,可以描述:“一人我飲酒醉……”後面的詞,已經不言而明瞭。
當差的感覺就是好,什麼也不用做,他甚至沒準備付錢,就這麼吃霸王餐。不一會兒已經醉眼朦朧,腦袋也昏昏沉沉的,這酒的勁兒似乎很大。搖搖晃晃走到衛生間,用內力逼出了體內的東西,他發現絕不止酒精那麼簡單,怕是有人動了手腳,既然如此,那就將計就計。照樣搖搖晃晃的回到座位,途中撞翻了好幾張桌子,就像一位已經分分鐘要醉倒的醉漢一般。
假裝喝了幾口,撲倒在桌子上,一會兒呼嚕聲響起。
沒一會兒,一個小女孩過來,搖了搖他,一邊叫到:“先生,先生,您還沒有結賬呢?”段嶽摸出了一張卡,是從那個宋公子那兒坑過來的,沒必要為難一個小女孩。
不一會兒小女孩又將卡還了回來,見實在叫不醒,悄悄放進了段嶽的口袋裡。順便打了一個手勢,不一會兒,幾個鬼鬼祟祟的小太監出現,朝著段嶽包抄過來。雖然呼嚕震天響,但幾個小太監還是玩的不亦樂乎。待幾個人靠近後,段嶽抬起頭冷眼看著他們。雙眼中殺氣湧動,右手一連揮出幾掌,掌風震盪,好似整個酒吧的溫度都提高了幾度,雖然開著空調,但是熱得叫人發慌。
幾個小太監一個個中了‘烈火掌’,不知撞碎了多少桌子,噼裡啪啦聲驚動了高層的那些客人,一樓的客人尖叫著四處逃散。而那幾個小太監則一臉潮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