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師弟可在?”正在方楓思慮時,園外傳來一聲嬌嫩輕柔的喚聲。
方楓心中當即一緊,聞言面色略有紅潤,頗有少年思春之態。
“裘師姐進來便可。”方楓起身連忙說道。
來者名為裘芸兒亦是天雲宗弟子,不過是一身材婀娜嫵媚的少女,其修為已然到達練氣巔峰,一身裝扮雖然是天雲青袍,不過袖口淡色白雲則是表明其身份為內門弟子,穿在其身時,更顯其體態之美。
此女是在之前崇野時與方楓等人一同前往的修士,然而其在崇野一戰便受重傷,在破寺古廟時更是起初便以傾倒。
不過不知為何其在回來後,隔三差五的便來方楓修煉之地,與方楓談論自家修煉心得體會,方楓初見此女便心生憐愛,久而久之更是傾慕此女,然而此女雖然年歲尚青,修為卻是練氣十階,突破築基之期,指日可待,不過方楓並未多想,於是二人關係越發親近。
“師姐來此方楓受寵若驚。”方楓見裘芸兒來此連忙上前相迎。
“師弟與我相談甚是投緣,便不要稱之為師姐師弟,顯得過分見外,不如我便稱你為楓哥,你叫我芸兒便可。”裘芸兒站定後,緩緩道來。
方楓聞言更是心中雀躍道:“如此甚好,謝師姐厚愛,錯了,芸兒。”
裘芸兒聽聞此語連忙以袖遮面,面露羞澀,俏臉之上頓出一片緋紅。
爾後二人談論各自修煉心得,不多時便以夕陽西下,燕雀歸巢。
方楓不捨得送罷裘芸兒緩緩離去。
裘芸兒更是面帶不捨與方楓告別離去,仿若此時離,更勝一世別。
轉眼間便是三月過後,方楓與裘芸兒二人更是如膠似漆般,雖然二人看似彼此相愛,然而卻不曾發生過半點淫邪之事,方楓雖然修真不過數載,但是深知修道之人講究的便是清心寡慾,除非師門長輩首肯二人結為道侶,然雖如此,二人此刻之心卻互把彼此當為此生摯愛。
然方楓不知待裘芸兒歸到內門時,進入自家院落,還未站穩便有一雙堅實的手臂將其從後環抱,裘芸兒也不抵抗只是一聲嬌嗔後,輕聲說道:“廖師兄,大庭廣眾之下切莫如此。”
身後之人聞言,當即哈哈大笑道:“廖師兄?哈哈,小妮子,廖師兄讓你看看更魯莽的行為!”
懸月當空,四下無聲時,裘芸兒的床榻之上,剛剛翻雲覆雨後的裘芸兒依靠在廖師兄的胸前,口中喃喃自語道:“海哥,他真的是方岳的弟弟嗎?我怎麼看那小廝實力並非過於強盛。”
“婦道人家,他定然是方岳之弟,不然我怎麼會捨得自家娘子去陪那小廝歡心。”說話時廖師兄的面色依舊冷若冰霜。
裘芸兒聞言便不再多問,只是看著廖師兄後二人相視一笑,繼續雙修之戰。
次日清晨,裘芸兒繼續來到方楓筍儀園內與其相談。
然有一日,雲淡風輕,風高氣爽,方楓與孟曉等人皆在瑞天之地談論修煉之道的種種心得體會,道法上不理解之處,然而瑞天也並非全解,大都要記下了日後去詢問孫之也師兄,然而就在眾人談論之時,驟然間原本平靜安逸的山巒間,迴盪起陣陣鐘鳴,眾人雖然入宗也有數年,然而卻是首次聽聞此聲,知曉定然有何大事,於是連忙向著天雲宗的主峰疾馳而去,一時間山巒間各種流光溢彩飛舞,亦或有練氣修士的扶風飛躍,當真一片仙家之地。
不多時眾人便到達主峰廣場之上,此時只見原本各自修煉的天雲宗五名金丹期大修時,一一坐在上首之處,各個面露威嚴。
當中之位坐的便是天雲宗紫陽宗主,其左手依次是一年貌中年卻風韻猶存的美貌婦人,她便是煉丹聖手彤雲,一旁則是劍痴驍雲,右手最外一人面色威嚴,神態威嚴的髯須老人為鐵面古云,最後則是一肌如嬰兒紅潤樣貌卻是如畫上般仙風道骨的老者,陣經許雲。
“看樣子都來了,師兄就趕快說罷。”一旁的彤雲催促道。
“為兄省的,誤不了師妹那爐丹藥。”紫陽依舊閉目淡然說道。
彤雲輕哼一聲不再言語。
一旁的諸位金丹修士亦是默不作聲的安然而坐。
片刻後,紫陽緩慢睜開雙目,觀望場內眾修士道:“今日本宗召集我天雲弟子有二事告之,首先便是我天雲宗修真奇葩方岳在凝練金丹時陡然破空而去,揚言脫離我天雲宗而去,為此我等當即惋惜,然此事關係我天雲威名,日後我輩天雲再無此子!”
紫星說後還特意看了一眼彤雲,因為在方楓來天雲宗時給予其丹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