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司徒一時語塞不知道怎樣作答。
伍雲盤想了一下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啊,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這是在為受到生命威脅的證人安排一個新的身份讓他們到別的地方去避難吧?我懂的,我這就給你們做一個。”
司徒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心想:“自作聰明。”
十五分鐘後,一本護照和一張身份證就出現在司徒的檔案袋裡了。
“隨便用,裡面的東西全部真實可靠。”伍雲盤一臉自豪地說。
司徒十分滿意地收下東西,然後把一張支票放在臺上後就揚長而去。
而在另一邊,南宮御為尋得自己老父親的蹤跡親自來到肖月寒的家。
一見面,南宮御便開門見山:“徐拓海,快告訴我你老闆南宮藍去哪裡了?”
肖月寒:“喂喂喂,麻煩你注意一下你的稱呼,我可不認識什麼徐拓海,直知道他是個通緝犯,我肖月寒跟一個通緝犯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南宮御:“是我失言了,那請問肖先生你知道我那該死的老爸南宮藍去了哪裡嗎?”
肖月寒:“不知道。”他到酒櫃前斟了兩杯威士忌出來。
“你的口味沒變吧?來,我們喝一杯慶祝一下。”肖月寒把一杯酒遞給南宮御。
“上次見你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現在看你生龍活虎的樣子真是值得慶祝一下。”
南宮御接過酒一飲而盡。
“既然連你都不知道他去哪裡,那我相信應該無人知道他死哪了,我先走,你要是知道他的下落記得聯絡我。”
“喂,這麼快就走了?也不和兄弟我多喝幾杯聊聊天。”肖月寒拉住南宮御的手臂不讓他出門。
南宮御看著他的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要告訴我你喜歡上我了?”
肖月寒:“是你想多了吧?怎麼看都像司徒喜歡你多一點吧?那些外面的人要是不知道還真以為你們兩個是一對。”
“我們的事你就別管了,還用我提醒你,你是我的殺母仇人嗎?我不殺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容忍了,要我像以前一樣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和你一起喝酒聊天,請恕我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