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上南宮藍一面。”
肖月寒心想:“真特麼煩人,真特麼冤孽啊!”
“你等下,我去叫他出來。”
他放下啤酒瓶,叼著雪茄就往南宮藍的房間走去。
肖月寒用力地一腳踹了一下南宮藍的房門,在外面大聲喊著:“喂,老不死的,外面有個美女來找你,看起來是有要事。”
當他還想再踹一腳的時候,房門已經開啟了。
“你神經病嗎?不會好好敲門,好好說話的啊?大白天的喝什麼酒?你看看你都成了什麼樣子?你還知道儀表是什麼東西來的嗎?你還有沒有點偶像包袱?”
“這些話你以後還是留在我墳頭蹦迪的時候再說吧!單身摳腳大漢在家不都這個樣子的嗎?難道我要向你一樣在家一個人喝酒也要穿著一套西裝嗎?我覺得你才是神經病哩!”
“外面那個是什麼人來的?”
“我不知道。”
“不認識的人你管她那麼多幹嘛?你覺得我像是很有空去撩妹嗎?你去給我回絕她。”
“跟她說了沒你這號人,可是人家就是堅持要見你,說是司徒要他來的,應該是有關於南宮御的是要和你聊。”
“哦?我掐指一算三個月時間快到了,估計是司徒這個忠犬沒把事情辦好,又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我那個逆子死,自己不敢再來就派一個女人來。好,我就看看他們把事情搞砸成怎樣了?”
“你又何必對自己的兒子趕盡殺絕?”
南宮藍雙手緊握著肖月寒的臉龐,似笑非笑地對著他說:“你看著我的眼睛,就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吧!我需要的只是個繼承人而已,而不是什麼家人和朋友,更不需要一個只會和我作對兒子,我的一根頭髮你知道能複製出多少個繼承人嗎?而且那只是最壞的打算,可能我這輩子也用不著這個後備繼承人,畢竟人人都喜歡正版的東西,有誰會喜歡複製品呢你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