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可是再這樣下去,很快你自己就會支撐不下去的。”
黑氣再次發出尖叫:“他殺了我們這麼多的人,這是他應得的報應,你最好不要攔著我們,不然我們一樣會對你下手。”
這時,辛羽他臉上已經黑成一片,司徒看了一下還躺在病床上的綰綰,咬了咬牙並不打算出手相助。
忽然就在此時,一個黑衣人的身影出現了,只見他拿起一把桃木劍,對著黑氣就是“嗖嗖嗖”幾下胡亂刺去,不一會兒,黑氣便隨著尖叫聲慢慢消散在空氣中。
司徒:“剛才真的很險,要不這個黑衣人的及時出現,你可能。。。”
話還沒說完,辛羽就把藏在一旁的瑞士軍刀重新拿出來猛地向他心臟刺去。
毫無防備的司徒就這樣被他刺進了一寸,他連忙用雙手握住刀刃以防他繼續刺進去。
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司徒胸前的白襯衣已經被鮮血漸漸染紅。
在旁的黑衣人一時看呆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辛羽轉頭瞪了他一眼:“你還在看戲,要是自己人來幫我的話,就和力與我一起弄死他啊!”
黑衣人看起來並不十分情願地走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御出現了,他一腳踹開辛羽,幫他把那把插進他心臟一寸的瑞士軍刀拔了出來。
“啊。。。”的一聲慘叫,一股鮮血從他胸口湧噴出來,噴得南宮御一臉都是猩紅溫熱的血。
南宮御連忙捂住他胸口,司徒的慘叫聲引來了一群護士醫生。
辛羽一看下手無望便拉著黑衣人從視窗那邊逃走了。
當醫生和護士趕到的時候,只看見一扇開著的窗戶,外面的冷風在“呼呼”地往裡面刮。
一個膽子大一點的護士跑過去,把頭伸出窗戶四周張看,發現沒什麼異常後就把它給關上了。
司徒:“別管我,快去把他追回來,天。。。”
“不用了,我已經最重要的東西拿回來了,那個人就留給天去收拾他吧!”
南宮御看了一下週圍奇怪的人目光,向司徒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聲張。
他便立刻心領神會地閉上了自己的嘴。
醫生:“他傷得很重啊,我們要立刻給止血縫針,麻煩南宮主席你出去一下。”
30分鐘過後,醫生走了出來,而司徒也被人扶起來坐著床上。
醫生:“他沒什麼事了,還好傷口不是很深,要是再插進去一點估計連華佗在世也無能為力了。你們是不是受到什麼歹徒襲擊了?這事我們要報警處理嗎?”
南宮御:“不用了,是他自己不小心傷到自己,你們都先下去吧!”
醫生:“明白了,過段時間我再來給司徒先生檢查傷口和換藥吧!”
送走了醫生和護士之後,南宮御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司徒。
他喝了半杯後問:“你怎麼會來這裡?真不知哪裡來了黑衣人來搗亂。”
南宮御:“我也想不到那個辛羽真的會做得那麼絕,幸好我還是留了個後招跟了過來,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至於那個黑衣人,哼,我想你和辛羽都未必能猜得到是誰。”
司徒:“聽你這麼一說,好像你知道得很清楚啊!莫非那個黑衣人是你安排過來的?是誰啊?快快告訴我!”
南宮御正想回話,忽然對面床傳來了虛弱的聲音:“你們都來看我了?”綰綰揉了揉眼睛。
司徒:“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哦,你可總算醒來了。”
綰綰:“我睡了多久啊?很長時間了嗎?”
南宮御:“你別聽司徒亂說,你不過就是睡了一覺而已,現在你什麼事都沒有了,以後你想要到哪裡玩就到哪裡玩。”
“真的嗎?”綰綰高興地問。
南宮御走到她面前笑著說:“當然了,哥哥什麼時候騙你。”
綰綰抱著他腰也笑得合不攏嘴,大聲地說:“太好了,我終於自由了,我可以去到處玩了。”
南宮御摸了一下綰綰的頭,一臉溺寵地看著她。
辛羽把那個黑衣人拉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一把扯下他口罩,發現不是期待的熟人後,顯得有點失望。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救我?”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只是剛好路過,聽進裡面有聲響,我就什麼都沒想直接衝進去救人了。”
辛羽一聽,便把人逼到牆邊,用手臂卡在他脖子上低聲質問:“你還不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