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無奈地離開了監獄。
一回到家,他連忙打電話給南宮御把事情都告訴了他。
南宮御聽後沒說什麼只是說了聲“知道”後就掛了電話。
司徒:“他說的家鄉是指哪裡?”
南宮御:“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指天之星啊!”
司徒:“你說這個瘋子要把自己的兒子抓到天之星去幹什麼?”
南宮御:“誰知道?不過我知道他這樣做肯定會有他自己的原因。”
司徒:“咱們要回天之星去?”
南宮御:“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司徒:“你說的容易,天之心現在在你老子手裡,我們怎麼回去啊?”
南宮御:“他不是坐牢了嗎?那天之心肯定在肖月寒家裡,咋們不妨讓易木去找找看。”
在肖月寒家裡,他正和孫小美在玩桌球。
孫小美:“很久沒見你老闆了,他最近怎樣啦?”
肖月寒:“他蹲監獄了。”
孫小美:“你真是命中克主啊!你那前幾任老闆全部沒一個好下場的。”
肖月寒:“你別迷信,他們命中註定有此一卻,擱我也沒辦法,其實這事真不能賴我。”
“叮噹叮噹”,一陣清脆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肖月寒放下了桌球杆走去開門。
孫小美:“喲,來了一個新帥哥,怎樣?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
肖月寒:“你死了那條心吧!人家是有老婆的人了。”
孫小美:“吃醋了嗎?看是你朋友的份上不過多問候幾句而已。”
肖月寒對易木說:“別理她,就是個打醬油的角色。我帶你去那個老東西的房間找天之心吧!”
兩人來到南宮藍的房間翻箱倒櫃地找起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肖月寒:“這裡沒有天之心啊。”
易木:“你說他會把東西藏在哪裡?”
肖月寒:“這個我也不清楚,監獄或者其他地方,你覺得哪裡最有可能?反正不會是在這。”
易木:“監獄能讓他隨身帶著這麼貴重的東西嗎?或者是交給獄警保管?這也太冒險了吧?”
肖月寒:“南宮藍這個老頭和你老子都一個德行,愛做些出人意表的事情,最危險的地方其實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自己想想看吧!”
易木:“想你個頭,就算他真藏在監獄裡,我也沒辦法把天之心從監獄裡取出來啊?”
肖月寒:“呵呵,這就要看你意思了。”
易木空手而歸,顯得有些沮喪。
這天,許琳又來給綰綰做心理治療。
她看到愁眉苦臉的易木後就跟他說:“你這個樣子會讓綰綰覺得她自己是個負累,你就不能不能開心一點嗎?”
易木:“真是抱歉了,家裡頭最近有些事搞得我是心煩意亂,一時間沒注意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你放心吧!以後我在綰綰面前一定會注意。”
許琳:“啥事情啊?你都死裡逃生這麼多次了,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你這樣煩心?噢,對了,最近怎麼都不見司徒了,他又死去哪裡了?”
易木:“也是為了家裡的人在東奔西跑。許琳,你還記得綰綰手上的疤痕是怎樣來的嗎?”
許琳:“明知故問,怎麼想用這個來向我討人情嗎?有什麼就直說嘛!能幫的哪次我拒絕過你。”
易木:“你認識監獄裡的警察嗎?”
許琳:“表面上不熟私底下也沒交情,你要幹什麼?想幫人越獄?這可不行,我第一個就抓你進去。”
易木:“你誤會了,上次你們不是抓了一個叫南宮藍的人進去了嗎?我懷疑他偷了我哥的東西,所以我想你幫我獄警求個人情把東西給我找出來。”
許琳:“你確定東西在監獄裡面嗎?”
易木:“不確定,但有機會還是要嘗試一下的不是嗎?”
許琳:“那是個什麼東西這麼重要?”
易木:“一顆叫做天之星的藍寶石。”
許琳:“原來是這個東西,我知道了,這事就交給我吧,如果我找到的話就拿出來給你,沒有的話,你就要死了那條心了知道嗎?”
易木點了點頭:“這事你肯答應幫忙,我實在不勝感激。”
許琳看了看手錶就起身告辭說:“時候不早了,我也要回警局,綰綰最近的康復進展不錯,我知道單靠我一人的力量肯定不夠,這離不開你們家人在背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