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立刻到緝毒隊把梁朝偉捉拿歸案,給了他應有的懲罰。
而抓捕徐拓海的工作還在日以繼夜地進行著,只可惜他好像人間蒸發似的消失不見了。
而端木雪櫻也習慣沒有君蘭的日子,她還是一心想要取得兒子南宮御的全部財產。
大祭師則時常陪伴著她,緩解她喪女之痛。
這天,她坐在床邊欣賞著飄落的櫻花,大祭師則將衣服披在她身上。
“你還在想著女兒嗎?”大祭司溫柔地問道吧。
“怎麼會不想呢?可是為什麼她每次活著的時候都那麼短呢?會不會只是因為我是她母親,所以她就生生世世都註定要接受這痛苦的宿命,為了只是替我們贖罪?”
“你不要想太多了,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我們守護她最好的方式就是遠離她。”
“你說她投胎了嗎?這次她會找到一戶好人家嗎?我們死後會到哪裡去?”
“雪櫻,你聽我說,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裡的事有著他們自己的運轉方式,我們不可干預太多。”
“可是隻要那個徐拓海一天不死,我就絕對不會死心,我一天殺不了他實在難平心頭之恨。”
“我跟你現在的心情是一樣的。她也是我女兒,你以為我不心痛我不想替她報仇嗎?你放心,南宮藍已經出現了,就算我們不去找他,他也一定會來找我們麻煩的,我們就不妨靜觀其變吧!”
“我很不喜歡現在這種感覺。”
“那我們就來點刺激的吧!”
“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一直想要君越集團的股票嗎?上次醫院藏毒的事件弄得沸沸揚揚,我們現在正好逼你那個兒子下臺取而代之的是建立我們的時代。”
“好,我們這就去把他拉下臺。”
兩人來到了666號房,南宮御正在有條不紊地在處理業務。
看到櫻後和大祭師來了,他連頭都不抬一下。
“有什麼事就快說,不要耽誤我的時間,如你所見,我可是很忙的,不像得有些人這麼有空,經常風花雪月談戀愛。”
櫻後:“這波狗糧讓你吃得不爽嗎?沒事,很快也如你所願,你可以不用這麼忙了。”
南宮御:“你什麼意思?”
櫻後:“不是說你會主動讓出君越集團主席的位置把股票都全轉到我名下嗎?怎麼?你想反悔了?”
南宮御:“沒有,把檔案拿過來我就簽字。”
櫻花一把將檔案丟在他面前:“簽了,大家都有好處。”
南宮御只稍稍看了檔案一樣,便大筆一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回我的緬甸去,這裡的一切以後再也與我無關。”
他什麼東西也沒帶走,頭也不回地離開君越酒店。
臨回緬甸前,南宮御去了高爾夫別墅找端木臨。
兩人見面後,便坐在書房的小圓桌上聊了起來。
端木臨喝了一口咖啡後,望著他說:“難得你終於不約我去天鵝山了,說吧,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南宮御:“我要回緬甸了。”
“那你打算怎樣處理君越集團?”端木臨差點沒把口裡的咖啡噴了出來。
“對不起,我把它們都給了母親。”
“你就這樣心甘情願地回去了?”
“算了,這些年爭來爭去,我早就膩了也看開了,歷史舞臺不過就是你方唱完我登臺罷,沒什麼大不的。對於君蘭的事,我很抱歉,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徐拓海為什麼會變成一個連我們都不認識的人了。”
“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她是我們半個妹妹,這世上的事真是難料啊!”
“很快這裡就會變成腥風血雨的戰場,母親和父親的決戰很快就會開始了。反正我也要離開了,以後這裡的事,你自己要一力承當了。”
“不打算留下來,以我們兩兄弟之力來對付他們嗎?”
“我看還是算了吧,看你是哥哥的份上,我就勸你一句,最好還是遠離戰場吧!”
“不,我就要和他們鬥到底,我們就要讓他們意識到,我們不是棋子,有一天我們也可以憑自己的本身把他們搞個天翻地覆。”
“你還真有這雄心壯志,只可惜我已經真的累了,以後就只你一個孤身奮戰了。”
“這條路上絕對不會只剩我一個人,不過我還是很高興能第一次聽到你叫我哥。”
南宮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