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萬金:“不要像個哈巴狗一樣地跟著我,去把海倫給叫到監控室來。”
守門小弟連忙打電話給海倫叫她趕緊過來。
海倫匆匆忙忙地趕過來問:“出了什麼事要見我見得那麼急?”
守門小弟:“我怎麼知道,老闆是不輕易過來這邊,這下肯定是有事要找你了。說不定是為了昨晚的事。”
海倫怕受到程萬金的責罰遲遲不敢去監控室。
守門小弟:“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還是趕緊上去吧!避而不見罪加一等。”
海倫硬著頭皮被守門小弟逼著去了監控室。
關上門後,海倫膽戰心驚地說:“老闆,你找我?”
程萬金望了她一眼然後轉過頭瞪著電腦看。
“昨晚的事嚇到你了嗎?”他冷冷地問。
海倫:“沒有,老闆昨晚的事是我做得不夠好,你就饒了我這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敢怠慢客人了。”
程萬金把幾百美金塞進她的胸前:“不怪你,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海倫連忙把錢收起來:“謝謝老闆。”
“你過來看看前些天胭脂是不是就跟這個男的出去?”
海倫走過來仔細辨認了一下:“是他了是他了,我不會認錯的。”
程萬金:“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海倫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程萬金看著電腦熒屏上的那個人笑著說:“原來是你這個孬種。”
在醫院躺了三天的凡希終於受不了要出院了。
他回家洗個澡休息過後就直接去了天藍賭坊。
一回去他就覺得有點不妥了,因為所有重要的人都不在賭坊,賭坊裡只剩下幾個打手在看場,張凡希打了好幾個給程萬金都顯示無人接聽,老陳老譚老周個個如是。
張凡希:“老闆去哪裡了?”
“不知道。”
張凡希只能感嘆自己回來得不是時候。當他正想回到自己辦公室時,忽然有個小弟走過來對他說:“老闆是要去了密室整人了。”
凡希心裡疑惑著,他是知道有那麼個地方,他聽老陳說過是在附近天橋邊一帶,那裡是專門用來對付要處死的人。
是什麼樣的人惹動了金哥的殺機呢?難道是他們抓到了那個殺害胭脂的兇手嗎?
凡希越想越不對勁,他停下了去往辦公室的腳步回到了車上轉而把車開到了天橋邊。
天橋邊附近有著密密麻麻的幾間排屋,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是那間,但停在附近的小車讓他確定程萬金他們肯定也在附近。
凡希摘了墨鏡下了車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找到程萬金。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張望的同時在高處也有幾雙眼睛在看著他。
老周:“老闆,小張他找上來了。”
程萬金:“竟然能找到這裡來了,你們有誰跟他說過這裡嗎?”
老陳:“我跟他提過那麼一下,你不是說他是自己人有什麼話都可以和他直說的嗎?”
老譚:“那我們是讓他自討沒趣地離開還是帶他上來開開眼?”
程萬金:“既然他都找到這裡來了就別讓他灰灰溜走了,老陳你去把他帶上來,免得他以為我們不信任他。這其實也沒什麼好忌諱的,幹我這些黑道偏門的,有幾個不對那些不識好歹的東西下私刑的?就像是這個東西。”說完,他一個棒球棍就朝著凳子上綁著的人打去。
凳子上的人早已奄奄一息,口吐的鮮血已經浸染了綁在他嘴上的布條。
老陳罵了一句“活該”就下樓去接凡希。
凡希遠遠地看到老陳向他走來向他招手,他也趕緊跟了上去。
凡希:“人都在上面嗎?”
老陳:“囉嗦什麼,上去不就知道了?”
凡希一步一驚心地跟著他走上一棟舊樓,那棟樓是大概是70年代只有三層高的小樓房,因為沒有人氣,處處散發出令人厭惡的黴臭氣息,最重要的是還有那種他在王源泉防空洞裡聞到的腐敗的血腥味。
他來到二樓就看見程萬金用紗布包住雙手一拳拳地打在那個人身上,打累了就換棒球棍,然後就換下一個人。
趁著程萬金休息的時候,張凡希走到他身邊問他:“金哥,這人是怎麼回事?他做了什麼得罪你的事嗎?值得你下這樣的狠手?”
程萬金:“你是得了老人痴呆症還是給他那副模樣給嚇傻了?這麼快就不認得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