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你也太少看他了吧?他不會因為這種小事進來的。我們懷疑就是他把嶽小峰害成這樣的。”
君蘭:“那抓得好,惡人自有惡報。”
許琳:“那你是來幹嗎?”
君蘭:“來看你不行嗎?”
許琳:“那咱們走,到辦公室去談。”
來到辦公室後,君蘭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支支吾吾放不開性子。
許琳:“我剛剛見過你兩個大伯。”
君蘭:“他們也來了?”
許琳:“那當然啦,徐拓海是誰?那可是他們的老鐵。”
君蘭:“那咱們和好了嗎?”
許琳:“對不起,上次是我語氣不好,把對南宮御的氣都撒在你們身上。這事以後咱們就不提了,好嗎?”
君蘭:“那當然最好了。”
許琳:“你們一家幾口現在過得怎樣?”
君蘭:“沒風沒浪還過得去吧!你呢?嶽小峰他有什麼起色嗎?需要幫忙嗎?”
許琳:“他還是那老樣子,謝謝關心。”
君蘭:“看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那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走,有事要幫忙記得call我,別不好意思的。”
許琳:“趕緊走吧,我和你誰跟誰啊!還說這話。”
說完,許琳就送君蘭到警局門口,然後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就在君蘭離開後不久,一名警員又跑過來說:“許隊,有個人說要見徐拓海。”
許琳心想:“今天真是見鬼了,怎麼什麼人都想要見徐拓海?管他是誰,我見了再說。”
她跟著警員來到門口,卻不見什麼奇怪的人。
許琳:“人呢?”
警員到處去找人,最後滿頭大汗回來說:“許隊,估計我們被耍了,人不見了。”
許琳:“不見就算,我們回去吧!”
深夜時分,警局裡靜悄悄的,只有當班的幾個警員走來走去,拘留室更是靜得讓人發慌。
這時,一個陌生的人影走了進來。
“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先生。”一個警花走過來親切地問道。
“我叫南宮藍,想要見徐拓海,你把這個東西交給他,他自然就會見我。”
他把一個好像是純金的白頭金雕徽章交給警花。
警花:“徐拓海是重暗嫌疑犯,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我要請示上級領導。”
那麼男子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悠然地說:“可以啊,我就在這裡等著。”
許琳正在為案子忙得焦頭爛額,一會兒忙著寫報告,一會兒忙著處理證據。
她對於警花的到來顯得有點不耐煩,因為這打亂她的辦事思路。
“有什麼事?”她冷冷地問。
警花:“外面有個中年男人說想要見徐拓海,我不敢自作主張就上來通知許隊你了。”
“又來了?我這就去看看是誰在玩惡作劇。”
許琳二話不說馬上跟著警花下樓找人。
“他有說他是什麼人嗎?”
“他說他叫南宮藍,還吩咐我一定要把信物給徐拓海看。”
她那那個金鷹徽章拿給許琳看。
許琳仔細打量了一番,又把徽章放在手心上掂量了一下:“是件值錢的東西,但還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應該沒什麼問題,你拿去吧!”
警局招待處,許琳她們遠遠就看到坐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的南宮藍,那不世之資簡直就像是個王者降臨。
警花:“就是那個坐著的先生要見徐拓海。”
許琳:“我看到了,你先去詢問一下徐拓海的意思。”
警花聽後就直往拘留室走去。
“先生,你就是那個要見徐拓海的人?”
南宮藍站了起來:“是啊,你就是這件案子的負責人是吧?”
許琳:“可以這樣說。請問你和南宮御有什麼關係嗎?”
南宮藍:“沒聽說過這個人。難道只是因為我們同姓的關係所以你就認為我們有著某種聯絡?不過也難怪你會這樣想,畢竟姓這個複姓的人的確不多,五百年前或許你說的那個人和我還真是一家人都說不定。”
許琳:“也不是因為同姓的關係我才這樣問,我是覺得你們身上有著某種相同的氣質。”
南宮藍:“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對他有點興趣了,你說看看我們之間有著什麼樣相同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