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轉頭就撥通了南宮的電話:“大伯,老展頭約你今晚在天字一號碼頭見面,還特意交代叫你不要帶任何人呢!”
南宮:“可以,他沒說幾點嗎?”
君蘭:“沒說啊。”
南宮:“從下午六點到早上六點這十二個小時的時間段裡都可以說晚上,那你覺得我什麼時間去比較好呢?”
君蘭:“他真的沒跟我說嘛!我剛想問他,他就掛了電話了,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南宮無奈地收了線,腦海裡回想起那晚十四在碼頭扭斷白富貴脖子的那一幕。
“媽的,怎麼又是天字一號碼頭。”
晚上十二點南宮駕著車來到了天字一號碼頭,他下了車向四周看了一下。
“人還沒來嗎?”南宮自言自語道。
“來了。”
南宮尋著聲音望了過去,只見一個大約只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向他迎面走了過來。
南宮:“你就是君蘭所說的老展頭?”
老展頭:“不然你以為還有誰三更半夜約你來這種偏僻的地方?”
南宮:“那你幹嘛裝扮成有心臟病的老人家來騙我弟妹?”
老展頭:“我老態龍鍾是假,但有心臟病是真的,至於我為什麼要裝成老人家,你心裡面不是應該最清楚不過嗎?”
南宮:“別這麼說,我是真不知道。”
老展頭:“裝,你就繼續給我裝。我叫你不要帶人來,你還真沒帶人來?”
南宮:“當然,我最信守承諾,一諾千金。”
老展頭:“那白富貴死得真是冤枉了。”
南宮心想:“不出所料,他果然知道不少事。”
南宮把手伸進褲兜裡,準備下手。
“他可死得不冤枉,是他背信棄義在先。”
老展頭:“御王,可先別急著動手,我可是自己人。”
這時,南宮才發現兜裡的刀已經不見。
南宮倒不驚訝武器無故丟失,倒是那一聲“御王”令他感覺重遇了故人。
南宮:“你究竟是誰?什麼時候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