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式白金戒指,上面刻著CWJ三個英文字。
“為什麼這裡會出現一枚男士戒指呢?看樣子和款式都不像是司徒的啊!另外尺寸也不對啊?CWJ又是什麼意思?應該是這枚戒指主人的名字縮寫吧?那他又是誰?”君蘭陷入了沉思中。
“太太,太太。。。。”
肌肉男的叫聲瞬間把君蘭拉回到現實中。
君蘭:“你喊什麼喊?又有什麼事啊?”
肌肉男:“不就是撿了個戒指嗎?你發什麼呆啊?麻煩你也給我挪一下好嗎?你沒看見阻礙了我工作嗎?”
君蘭這才發現自己站在了原來浴缸的位置上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連忙給肌肉男騰出了地方,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司徒打來的。
“喂,剛才幹嗎打我電話?響了一下又掛了。”
“哦,那時裝修師傅剛上門,我就先掛了電話去給他開門了。”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是伍媚她。。。。。”君蘭剛想把剛才的事全告訴給司徒的時候,她看到了手上的戒指,頓時她又遲疑了。
司徒:“伍媚她怎麼了?”
君蘭:“你知道她得了乳癌晚期嗎?”
司徒:“聽說過。”
君蘭:“那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司徒:“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值得到處宣揚,況且你又不認識她,我幹嘛要告訴你?你到底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不然我就掛了哇!”
君蘭:“還有,你介紹的那個裝修師傅不靠譜,那個漏水情況比較棘手麻煩不好搞,他堅持要把裡面那個浴缸給拆了,估計肯定得加錢了。”
“呲呲呲呲呲”衛生間傳來了一陣陣刺耳的電鋸聲和鑿牆聲。
司徒:“我還以為是什麼事,裝修的事你不懂,你聽他的就是了。”說玩,他就掛了電話。
君蘭收起手機和戒指來到了衛生間,發現別鑿開的地磚下還殘留著當年留下的暗紅血跡。
肌肉男:“哎喲我的媽啊,這裡原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你到時一定得給我一個大紅包才行。”
君蘭:“怎麼?想趁機訛錢嗎?”